“快个鸟啊,我感觉是瞎子摸路走,哪里快啊。我骑过一次,打死不再骑他家的马!鞭子打断了也不跑!”药材商埋怨道。
“啊哈哈,老哥,嫂子却觉得快得不得了呢?”牛建弓道。
“她是胆小,生怕摔的,情有可原,有恐高的人!”药材商道。
“走吧,上车吧,起风了,到我家炒野菌吃去!”牛建弓道。
“咋啦,兄弟,要和我抢人么?”药材商愠色道。
“大家都一样,都一样,我请客算啦!”九度和事佬般地说道。
“大妹子第一次来,我请客请定啦,谁都不要和我争,谁争我跟谁急!”药材商道。
“好吧,大哥先请,咱再请。”刘巧姐圆场道。
“好吧,听巧姐的。”九度道。
于是,一行人上车,直奔这个身材高大,豪爽的药材商老谭的家。
药材商一如既往的好爽,到药材商家里吃过饭,九度父子三人回到九度父母住的地方。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九度忙着造桥的事情,夏雨琴在写作,爷爷奶奶带着崽崽去了山城最具特色的民宿九渡溪玩。
第三天,夏雨琴继续写作。
九度没有陪伴夏雨琴母子,九度继续闷头造桥,和财政局、公路局、土地局一起。
有钱事情好办,世间其它都是鬼话,唯有有钱办事方便及时。
桥造好了,桥头该写上几句话。造桥公司的领导问九度,桥头写啥话比较好。
九度想到小学时候看到家乡连续造了两座石拱桥,记得桥墩上的话,于是照样写上这两句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虽然和普通的石拱桥一点也不搭嘎,但在九度的心里,这桥就是那桥,更是沈云玉的心桥!
接下来,傻子般的九度继续完成沈云玉安排的任务,护送两位船家夫妇和那个瘫痪在床的女孩子到上海治病,正好和夏雨琴母子一同到汉,然后九度自个儿和另外三人转车到上海。
把人送到上海后,九度又急忙赶回山城,参加装潢部的聚餐,装修工人的转型,不愿意种药材的继续自己的木匠或者泥瓦工的工作。因为传统技艺也必须要有人传承,不然就失传了,九度非常理解坚守自己技术的工匠们。
其实,真正的工匠不多,就那么七八个,但是大多数人在吃过晚餐后,收到药材商和九度派发的红包后,愿意继续跟着药材商和九度干的继续干。
装潢部的转型比较顺利,那些为工人投保的各个方面的保险账务都算得一清二楚,两不相欠!
九度和药材商投资的电材行却遇到一定的麻烦。
一次在牛建弓家聚餐时,牛建弓说:“有大型的电材行企业入驻,咱的电材行很多生意受阻,因为他们打价格战,我们资金不够雄厚!”
“啊,这样啊?”九度和药材商几乎同时惊呼。
“有外来资本的加入,特别是有国外的投资大鳄加入。”牛建弓道。
“不可能吧,我们小小的山城,有外国资本的加入?”药材商怀疑地道。
“也有可能,外国投资集团已经盯上任何可以投资的领域,这极有可能!”九度道。
“那他妈不就是一件特别糟糕的事情啊?”药材商脱口而出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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