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缠斗间慢慢着急起来,刚开始以为光头是属爆竹的,急不可久,找个破绽,一拳撂倒。没想到光头越战越勇,只攻不守,进攻时也变得老练,直踏中锋,一拳接一拳没花架废招。双眼泛红,目露凶光,状若疯癫却反映迅捷。进攻一慢时就吐出浑浊之气,又猛吸一口气冲上来。

别的人都已不打了,只是看着两人打来打去。张正只觉得力乏,光头却没事人般。这是遇到了个什么怪物呀!拿我在练招吗?想磨刀找别人去。

哥,哥!别打了,你是不是是想弄死我呀,不就是打了你一拳吗?他们都住了,咱们这是唱戏卖艺给这帮孙子看嘛?我是服了,怎么惹了这个疯狗!回去后找师付去,你不是说技巧胜过莽撞吗?

不拼命不行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张正拼着挨了一拳大喊同伴上前帮忙。

原来众人不上前是因为两人打斗要公平,一起上就是输了。张正一开口也就是认输。

众人纷纷上前,抱住王钰的腰、腿、胳臂,像裹粽子般按住了王钰。

王钰宛如刚清醒过来一般,只觉得手脚无力,腰酸腿疼,推开众人,坐在地上。

这世上崇拜勇士,土弹一方都很骄傲,二蛋更是觉得倍有面子,一起围坐在王钰周围。

张扬他们都用敬重的眼光看着王钰,张正更是佩服。休息片刻,双方互留姓名,以为好友,尊王钰为钢哥,相互告别。张正走时告诉王钰,以王钰的身体条件不上学校学习就太可惜了,有时间可以到张家庄找他打听学校的情况。

土弹他们簇拥着王钰回村,边走边唱,二蛋更是钢哥长钢哥短赞扬王钰。几人商定寻找野味,二蛋烤制。吃完后到磨坊去听老梁讲古。众人让土弹陪王钰回家先休息,其它几人去置办野味。

天刚擦黑,老歪跑来叫二人,说猎到一只土狗,几只野兔还有一只野鸡,二蛋在村外快要烤好了,一同去吃。王钰觉得身体已恢复大半力气,和土弹用水囊带了水来。

二蛋手艺还真不错,王钰称赞一番,几人一起吃喝吹水,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众人吃完后月已升空,比昨天的还亮。借着月光,土弹拎起给老梁留的一只烤兔,几人结伴向磨房走去。

磨坊不大,老屋旧磨,难怪吃饭时有些牙碜硌牙,你这是石撵掉碎屑,有多少牙掉了是被你害的,只吃了几顿就被石头硌了,要是在这开间牙科定能赚钱。

磨坊里点着昏暗的油灯,烧的是蓖麻油,直冒黑烟。一老头在推磨干活。买卖挺好啊!看来是有活干但不赚钱,没钱买驴还要自己推磨。

老梁见孩子们来很高兴,土弹把烤兔子给老梁吃,几个小伙伴接替老梁磨面,石磨推的飞快,老梁还没吃完兔子粮食已磨完。

众人熟练地分好座位,把最好的地方让给王钰。老梁吃完兔子用手掌抹了抹嘴角的油,喝了点水,点上烟斗问道:“兔子烤的不错,二蛋越来越会烤了,再努力学学,快赶上我当年的水平了。今天来的人很全,还一个不认识的,说吧,你们想听那一段!”

几人齐声道:“老梁头,这是钢弹哥!钢哥,你说想听什么,老梁头什么样的故事也会,可好听了!”

说的好能比上单天芳吗?比马树槐搞笑?这里没女人,要不你给讲个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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