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说娴妃会作死是对的,承业帝连宠幸她半个月后她就带人跟月嫔打了群架,承业帝一怒之下把她也贬为嫔,然后宫里仅有的五个嫔轮流侍寝,后宫的事务又是五个人共同掌管。
承业帝一般不管后宫的事,他自问是个雄才大略的有抱负的皇帝,还是个不贪图美色的皇帝,他的重心在政事上,去后宫也并不是每夜都宠幸谁的,有时候就是单纯的睡个觉,然后时间久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不大能启口的问题。
这天,他屏退所有人找了一个胡子花白,眼睛得眯成缝才能看见字的,德高望重,伺候过先皇的退休御医问:“你说,看了女人就犯困是何缘故?”
老御医吓得一个跟头栽趴地上,半天才粗声且小声,说:“陛下,这情况可有多久了?”
“自从出征回来后吧,也要有两个月了。”
“陛,陛下,这,可曾有什么刺激到您的事?”
“没有啊,你说会不会是孤最近太忙于政事?”
“这,怕是的”御医冷汗直流,“臣还是开些方子…”
“方子就不用了,孤觉得吃点提神的药就差不多了。”承业帝本能地有些讳疾忌医,这药方一出来,岂不是人尽皆知了?
“喏”
御医要哭了,尽管承业帝觉得老御医不是个多嘴的人,不过他依旧低估了后宫旱了三年多的女人们对于他的关心。
然后老御医出门没过一个时辰,整个后宫,甚至整个朝堂都知道了这位回来后就喜怒无常的陛下,不行了。
难怪不要美人,难怪有人一提选秀就被发配边疆,难怪散尽后宫,难怪啊难怪!
再也没有人敢提选秀的事,也暗自庆幸皇帝好歹有了四个皇子,四大家族竟然同一时间地舒了口气,没有了其他对手还是不错的。
丞相看着承业帝是一脸不可置信加一点不可言说的意味深长,国师一脸淡然,元帅一脸同情,御书房议事时不自觉瞄了伟大的陛下腰间往下部位好几次。
承业帝有点莫名其妙,他现在可是不会知道他已经在众人眼中只算半个男人了,跟个太监没两样,虽然觉得大家今天怪怪的,也问不出什么,毕竟哪里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不是找死吗。重要的承业帝他自己不觉得自己有病,他琢磨到最后只是找到了一个规律,他比较喜欢且习惯睡娴嫔,加上政事太忙,通常是睡一晚娴嫔然后到其他嫔那安静休息四晚,还觉得精力充沛,干活有劲,他觉得自己健康且贤明的不得了,有时候他还想等娴嫔给傻宝生个弟弟了再考虑要不要再让其他皇子公主添个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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