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玄冠道人究竟是谁?为何被花无艳拘禁于此?莫非他身上亦有花无艳所图之物?

虽然余秋雨的告诫言犹在耳,但楚寒衣已对他产生出浓厚的兴趣!

时间紧迫,未免花无艳起疑,楚寒衣又从原路返回,慢慢退回到分叉路口。

手上的红烛还剩下四分之一,他必须赶快探寻另一条泥洞出口。

楚寒衣正要朝左边的泥洞爬去,忽然听得有人在酒窖里说话。

“楚少侠,饭菜已备好,你挑好酒了吗?”

声音透过狭长的泥道,贯耳已是细若蚊蝇,但楚寒衣仍是听得一清二楚,那是余秋雨的声音。语声中带着急促,甚至还有些因畏惧而产生的抖动,想来是惧怕花无艳发现他泄密而引祸上身。

既然已知悉酒窖秘密,楚寒衣也不急在一时,他暂时打消探寻的计划,从原路返回。

从泥洞中出来的时候,楚寒衣鬓发散乱、一脸一手加满身腥臭的淤泥,余秋雨瞧见他这个样子,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

“你最好是洗个澡,再换套衣服,否则花无艳看到一定会起疑。”

楚寒衣没有反对,在探寻到出口以前,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于是,他就去余秋雨的房里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一套干干净净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

楚寒衣系好腰带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余秋雨有些嫌弃的说道:“你的旧衣服又脏又臭,我可没有收藏的爱好,自然是扔了。”

楚寒衣皱眉道:“不问自取视为盗。”

余秋雨耸了耸肩:“看不出来,你对破衣烂衫的感情这么深厚,那我一会再去垃圾堆里捡回来。不过现在,你该陪花皇用膳了。”

楚寒衣苦笑:“花皇!你怎么也这样称呼她。”

余秋雨道:“花无艳听你这样唤她,很是受用,所以吩咐下来,以后不准称她坊主,而改称花皇。”

楚寒衣又被带到了用膳的偏厅。只见壁上红烛暖照,圆桌上摆满了玉盘珍馐。

位于上座的花无艳,此刻又换了衣服,这次竟戴上了帝冠,换上了皇袍,俨然一副女皇帝的样子。

见楚寒衣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花无艳道:“通常男人看我的目光都是贪婪的,唯有你的眼神令人难以揣度。”

楚寒衣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我们三度见面,第一次你像个小家碧玉,第二次像个妖娇贵妇,这一次你又成了女皇。我在想,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你。”

花无艳笑道:“女人该像一个探寻无尽的秘密,若是一览无余,还怎么吸引男人。”

娇笑声中,她媚眼如丝,纤纤玉手举起了酒杯:“小女子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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