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说的好!这竹叶青本就是窥窃他人之物的小人!那三道错更是说的堪畅淋漓!在下由衷钦佩…不知兄台…。”
“那里那里,在下…燕小七…”
“骆非池…”
“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骆非池,非池,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哈哈这名字可比自己这个燕小七霸气多了,不过管他呢,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这星目剑眉的骆非池很对燕小七的胃口,两人你来我往间,竟生出息息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竹叶青脸色阴沉的滴出水来。
见两人打趣扯皮,无视自己这个大活人,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竹叶青怒气攀升,仿佛自己是多余的存在,没有比这更羞辱人的了。
为了找回存在感,竹叶青不由得冷哼一声。
“哼!骆兄,许多年不见,你这多管闲事的毛病还是没改掉,怎么?修行不到家,跑回金陵了?”竹叶青此时阴阳怪气道。
燕小七闻言故作惊讶“咦?这不是竹公子吗?你怎么还在这?我以为你走了呐?”骆非池的一众师兄弟,闻言,强忍笑意,而那钟灵的小师妹更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最后发现自己失态,连忙的摆正表情
竹叶青听到这句话气的差点吐血,我TM这么大个人就在你旁边站着,你没看见?骗鬼呢?故意的!绝对故意的!而这赤裸裸的无视简直是青竹堂最大的侮辱。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平时就算是那些官场的人都要礼让三分,何时这等宵小也敢如此猖狂。
“你!!你这个混账!!”竹叶青气的手指发白血色不畅,指着燕小七。
“还说我修行不到家~竹叶青~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小鸡肚量还是一点没变,不,应该说更小了。”骆非池出言讽刺“再说这金陵城又不是你青竹堂的金陵城,我想回来便回来,你还能阻拦不成?”
竹叶青刚想回击,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是啊难道还能阻拦不成?
而骆非池身边的钟灵天地的小师妹,星眸微闪,声如翠莺摇头道“这位竹公子说的轻巧,你可知否我骆师兄入门这便已经成为剑宗的内门弟子,现在更是本宗的亲传弟子,是剑宗公认的武道天才,与你这蜗居在金陵的‘城中小派’,修为不知高出几何。”
哎呦!没想到骆兄身边的小师妹,伶牙俐齿,倒是能说会到啊,这话里‘青竹堂’不过是城中小派,反而衬着他们大派了,有意思,而且这骆非池既是内门的亲传弟子,熟知影视剧中的套路的燕小七猜测这骆兄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牙尖嘴利!你们青冈剑宗远在蜀地,不除去山贼匪患,反倒在金陵城多管闲事,这手未免伸的太长些吧。”竹叶青轻轻摆袖,话中虽无不屑之意,但处处针锋相对,让人不快。
“这位竹公子此言差矣,天下大同,遇到不平事便要出手相助是我们青冈剑宗教义,何来长短之说。”其中一个二十几岁年长的弟子朝着竹叶青拱了拱手谦逊回击道。
周围的人有心的人早就发现了这里的情况“青冈剑宗?!那不是十大宗门,十大正宗!!我也只是听说,怎么?他们也来金陵城了”
“青冈剑宗…步步生莲!我早该猜到,这几位年轻的人走路无声亦无风,如此高深的轻功,也只有这青冈剑宗的步步生莲了能做到了。”其中一个名仕轻轻摇头,为自己的眼拙感到惭愧。
“而这骆公子…怕不是…”
“应该错不了,据说咱们江苏州府大人的独子不是被一个神秘的门派收走了吗,州府大人不愿说我们也不好细问,只是没想到骆公子加入的宗门居然是青冈剑宗!”
“不得了!这青冈剑宗此番前来金陵城,难道是州府大人向我们秀肌肉吗?”
“我看未必,这几年骆大人势微,不得不动用手中的底牌,一是这百旗大会在即,二是最近这‘夺剑杀人鬼’闹的人心惶惶,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可能冒出来,这期间金陵城怕是风波不断,骆大人找来青冈剑宗恐怕是撑场面来了。”几位疑似官场同僚在烟雨楼品着小酒,议论道
“是啊!这夺剑杀人鬼,如果骆大人能处理好,可是一笔好的政绩,如果处理不好惊动京城那位,恐怕…”
“唉~不是我悲观,就算处理好又怎么样?只要有那…成大…”这位同僚刚要开口,就被旁边的好友打断了“嘘!嘘!…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能讨论的!赶快给我住嘴!”
“是啊,你还是别说了,万一隔墙有耳,可是要掉脑袋的!”
“我们不过是这池塘中的小鱼,能做的就是,不听,不问,不答,该吃吃该喝喝,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听到自己的好友如此小心谨慎,这位同僚只好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压下心中苦闷
‘州府?’燕小七闻言不由思索,他只知道这‘知府’这知府在古代是城市的市长…而这州府…难道是高官?这可不得了,燕小七望向星目剑眉的骆非池,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官二代,还有可能高官的官二代,不得了啊。
只是这青竹堂一个非官方组织,怎么毫无惧怕之意?难道?这青竹堂的背后有不下于州府的靠山?燕小七摸着下巴不存在的胡须,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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