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这事儿,穆然真挺意外的。再怎么说,顾云是个想要长命百岁的,就这么割腕自杀了,让她始料不及。
因为还没来得及判刑,穆成胜签了字,就把尸体拿回去了。但因为顾云进去监狱不光彩,死得也不光彩,穆成胜没好意思风光大葬,只是把尸体火化,随便买了块墓地葬了,穆然和穆可可请了两天的假参加葬礼。
本以为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哪知有些人就是不安生。
就在顾云下葬的第二天,顾云的弟弟拖家带口的来了,还没进屋就吵吵嚷嚷的,等进去客厅,更是哭成了一片,一边儿哭一边儿骂,哭爹叫娘的,活脱脱一出好戏。
穆然从楼上下来,哭声一顿。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从沙发上跃起,奔着去了穆然跟前,站定在穆然下边的两个台阶上,抬手就要打人。
穆然一把把那人的手截下,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圈。
妇人是顾云弟弟顾有财的媳妇儿杜鹃,穿了件黑色的长裙,说实话,穆然觉着那长裙款式不错,只是穿在杜鹃的身上白瞎了。
杜鹃长得黑,黑得发亮的那种黑,再配这么一条裙子,整个人像煤炭堆里爬出来的一样。
耳朵上的两个金耳坠更夸张,像是挂了两个秤砣,能把耳垂都扯破的那种……
穆然一把甩开杜鹃的手,说,“有什么话好好说。”
“放你娘的屁!给老娘在这儿装什么装,这个不识好歹的小贱人,今儿个老娘来了,非要扒下你一层皮来!”
杜鹃淬了一口,张牙舞爪的就要往穆然的脸上挠。
坐在沙发上声泪俱下的穆可可见状,急急忙忙跑上楼梯,表面上拉架劝和,暗地里却是帮着杜鹃的忙,想要收拾穆然一顿。
穆然腾出手来,想也不想,一个耳刮子招呼在杜鹃脸上。
杜鹃被打懵了,手捂着脸,没了声音。
穆可可尖叫,“穆然,你怎么敢打舅母!”
穆然抬手,啪的给了穆可可一耳光。
“穆家已经连续上了两天的头条,你们还想继续?”
穆然说着,把杜鹃和穆可可各推向一边,走下了楼梯。
杜鹃不死心,追了上来,趁穆然不备,从后面拽了穆然的头发把穆然按倒在楼梯上,扬起手就要打人。
穆然皱眉,朝着杜鹃的肚子,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
杜鹃站不稳,从楼梯上摔了,四仰八叉的睡在地上。
也不起来,在地上打着滚儿的骂,“不得了了,这个浪蹄子要反了天了!穆家的人都死光了,没人管得了她了!”
穆然走过去,蹲下身子,朝杜鹃伸出一只手。
杜鹃以为穆然是去拉她的,淬了一口,说,“要你管,你个不要脸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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