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截的神态变化,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以至于所有人都愣住了,直到李截抛开所有截拳道技法,冰冷出声

“狗屁的招式!”

随即,他像饿狼一般扑向姜舍,这是最狂野的冲动,最原始的手段,没有通过技法训练是很难发挥出其中威力的,既然如此何不用本能出击。

众人立即跟着回过神,却发现李截已经把姜舍死死抱住,任由姜舍的拳头不断砸在背上也不放手,他大吼一声,全身同时发力,竟把姜舍连地“拔起”,猛向田里甩去,可以看到两人都摔倒在田里,紧接着就是最直接、最凶狠的徒手搏斗。

“阿截……”李母不禁担忧得往前迈步,但李父立即将她拉住。

“让你打人,让你动手,你踏马动我老子!动啊,动一个!”李截的拳头疯狂砸落,专往姜舍脸上招呼,两个人立即纠缠到一起,在田里打起滚来,湿了一身泥水。

而武馆那些学员都要吓傻了,他们的姜哥居然被推倒了,居然被一个文弱书生擂到田里狂揍不停,这话要是传到师傅李裕耳里,那他们这群人肯定要挨撸了吧。

“快动手!”一位学员赶紧招呼人下田,不为以多欺少,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屑于以多欺少,只为将两人分开。

一直到了最后,姜舍被众学员制住,李截也被拉开,两人脸上都有伤,姜舍的伤尤为严重,鼻血狂喷不止,但他也只能放下狠话,毕竟李裕给的晨练时间不多,还得赶回去换一套练功服才得。

“孩子,先回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看到那些人相继离去,李母心里难以平静,拍了拍李截的肩膀还能说什么。

“我还没那么娇贵,干活了!”李截喘着粗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但身体一直抖个不停,只好去捡起镰刀继续收割,可那手也是一直抖的……

李母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被李父制止住了。

入夜,李截吃完晚饭后想着出外面散散步,看看夜晚的田园风景,毕竟今天发生的事让他心情很不爽,同一个村子的人非要闹成这样,这事绝不会那么轻易善了。只是刚走出房屋门就被不远处篱笆墙旁龙眼树下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居然是那个神经病老头杨正瑞,此时竟在龙眼树下练拳。

“这老头虽然神经兮兮的,可真有两下子呀?”看到杨正瑞拳拳生威,一套套组合招耍的炉火纯青,李截被吸引住了。

李截不敢太大声,生怕打断杨正瑞,看杨正瑞的动作逐渐与他脑海里的截拳道技法融合,李截变得兴奋,身体遏制不住地蠢蠢欲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奇怪,难道他也得多动症了?

“小子,要不过来练练!”杨正瑞明显知道李截来了,停下动作对着李截勾了勾手指。

李截打心里是不想动的,可身体却比他老实,控也控制不住地往杨正瑞身前走去。

“听说你今天和人干架了?要不我教你几招让你去报仇?”杨正瑞诱惑道。

“如果我自学有没有可能练成?”联想到自己有那个条件,李截问道。

“自学什么?你怎么学?”杨正瑞若无其事地问道,可打扮成这副样子接近李截,其心思又怎么会单纯。

“呃……”李截顿了顿,想起那些截拳道技法是个秘密,绝不能轻易泄露,立即改口:

“我特么能学什么,一个落魄到回乡下种田的大学生我能学什么?”

“嗯,我知道。”杨正瑞也顿了顿,如果从正面看一定能发现他在阴笑,又道:

“不就是截拳道吗?谁不想学?你一定是被截拳道揍惨了,知道那玩意很厉害想学对不对?很好,拜我为师吧,以我十多年的大师经验教你。”

“你确定要教我?”

“我像说假话的人吗?”

“行,有没有可能打赢李裕,需要练多久才有可能?”李截很爽快,也算是为自己想练截拳道找了个借口,万一哪天不小心在人前使出了这玩意,别人问哪来的也不至于泄露秘密,到时候直接说是一个流浪老头教的,有口有凭,没毛病。

“凭我十多年的经验,教你几个月甚至可以让你去打职业赛,更别说什么打赢一个业余的了。”杨正瑞显得相当自负。

“那我有没有可能练成内力?”李截想起了哈佛那群美国佬,头脑一热就问了这么个连自己都觉得有问题的问题。

“凭我十多年的经验,有。”

令李截意外的是杨正瑞非常肯定以及确定地做出了回答,可真是让李截喜出望外,差点就要磕头拜师,但杨正瑞欠扁地补了一句:

“谁都有可能练成内力,只不过我不会,没法教你……”

“那行了,咱们就此……”李截都想说拜拜了,杨正瑞立即打断道:

“外练筋骨皮,内练精气神。咱们截拳道属于外功,没必要练内力,况且练内力太费时,你总不想十年二十年之后再打赢李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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