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灿知道了修行的法门,但是现在宫灿需要重塑一下自己的道。

作为红旗下生长的学生宫灿是信奉公平,自由,民主,创造的。可是对于为什么信奉这个宫灿并不明白,简单的说就是宫灿信奉这些东西缺少站得住脚的理论。宫灿想了很久也不得其法。最终宫灿决定就是信奉公平,自由,民主,创造。至于为什么这是后面的事,现在先信了再说。

宫灿盘坐在地开始修炼。

十三朝古都城外的古道上迎来了一个客人。柔顺的黑发随风而动,秀发打在白纸伞上又飘落下来,绝美的脸上略带疲惫和慵懒,黑色的风衣上一尘不染,右手撑着伞,左手搭在腰间的秀剑之上。侧坐下的毛驴正悠闲的走着。

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双眼通红的看着这女子,慢慢的将女子围了起来。女子坐下的毛驴感受到了危险,四蹄在原地焦躁的踏着。

“小娘皮,一个人在路上走很危险的。要不要大爷们送送你啊?”一个男子搓着手红着眼流着涎猥琐的说道,围上来的男子有的红着眼揣着粗气,有的用手摸着胯。

女子收了伞放在毛驴背上的口袋里,然后从毛驴上下来站在地上。

“白,真白。”一个男子淫笑道。

“美,真美。”另一个男子淫笑道。

“你们是劫财还是劫色?”女子笑着问道。眼里尽是冷漠。

“好听,声音真好听,待会儿会更好听。”

“财也要,色我们也要。”

“哈哈。”围上来的男子都笑了。

“哦,是吗?那么。”女子笑着说道。

然后笑容转冷,声音更冷:“那么你们全都可以去死了。”

快,那是真的快。所有男子只觉得眼前一花女子又回到了原地。女子将秀剑收回剑鞘骑上毛驴用秀剑拍了下毛驴的屁股,毛驴吃痛往前跑去。

那些男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哧哧!”一个男子的脖子开始飙血,然后所有男子的脖子都开始飙血。

长安城外的武家庄今天很热闹,他们武家家主的嫡长子今日大婚。直到深夜宾客才渐渐散去。留下的是一地狼藉,下人们和佃户们正在收拾。

内堂之中新郎的父亲正在与新郎说话。

“文兴啊。我武家传承千年,为父无能,没能重振家族。现在你也长大了成亲了。以后要多为家族想想啊,家主的位置迟早是你的。”武家家主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儿明白,当今天下暴民,大乱,大明眼瞅着就快不行了,那李闯不过一流匪,想来成不了器。张贼不过一暴民,对我等世家历来不怎么待见。想来也长不了,未来的天下之主现在尚不明朗,我们要做的就是保存实力,将来一注压对。”武文兴想了想说道。

“你能有这种见识为父很是欣慰。只是有些事说容易,做着难。明天开始你就参与家族事务吧。”武家家主摸着胡子欣慰的说道。

“是,父亲。”武文兴恭敬的一礼说道。

低下的头颅再也掩饰不住笑容。他是嫡长子没错,可是世家的家族从来不是嫡长子就一定继承。否则家族绝对传不过三代。现在他父亲允许他参与家族事务就是说明他合格了,至少继承武家的赢面大了很多。

外厅中出现了一个骑毛驴的女子,女子下了毛驴,将手里的纸伞收好,轻轻的甩了两下放在了毛驴背上的布口袋里。

“请问这里是武家吗?”温柔的声音响起。

而后补充道:“女皇武则天的武家。”

“阁下有什么事吗?”一个护卫戒备的上前说道。

“看来我找对了。”女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后笑容灿烂的对护卫说到:“让你们家主滚出来。”

“找死。”护卫大怒吼道,而后一拳奔雷而出。

女子伸出纤纤玉手迎向护卫的拳头。拳掌相接。护卫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感觉自己似乎一拳击在了精钢之上。整个胳膊都折了。

“啊。”一声痛呼自护卫口中响起。

“来人啊,这里有个捣乱的。”护卫开始叫救兵。

实际上前厅的其他护卫早就发现了,只是都以为是个弱女子出手的护卫应该能够搞定的。这时见护卫吃了亏所有的护卫都提着自己拿手的武器围了上来。

女子左手将秀剑横在胸前,右手握住剑柄,秀剑缓缓的被拔出。而后女子将剑鞘插进了毛驴背上的口袋里。女子动了。

其速度远远超出了护卫们的反应速度。护卫们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当女子重新回到毛驴身边的时候护卫们还在挥舞着武器。

“现在可以叫你们的家主滚出来了吗?”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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