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一见姬旦即将破解龟蛇二将,随大声唱喝:“太阴化生,水位之精。虚危上应,龟蛇合形。周行六合,威慑万灵”。

姬旦心里一颤,暗忖:“那道士的咒语,怎么似曾听过,好像是师父的“佑圣咒”但他顾不得多想,仍旧用七星方位阵法,与龟蛇苦斗。

那道士喝罢,白龟、青蛇旋即化作两道白光,分别向分身术的姬旦射去,强光穿透身体,虚幻的姬旦身影,随即消失。片刻,只剩下姬旦真身。两道白光裹挟着姬旦,姬旦险象环生。

阵外的那道士,惬意地哈哈大笑,问:“那小儿,怎么样,服了吧?”

姬旦倔强地:“不服!”

那道士猛一发力,姬旦立刻被两道白光架了起来,身体顿时悬空,姬旦挥舞斩妖剑,但无济于事。

伯邑考冲过来,对着那道士,“噗通”跪在了地上,哀求:“上真,愚弟年幼无知,一时冲动,得罪了上真。请上真法外开恩、手下留情。饶了他吧。”

彭安也跑了过来,但他的嘴肿的很大,不能说话,只能跪求。

伯邑考泪如雨下,“上真,如果您真要动怒,责罚的话,我伯邑考愿意代替愚弟受过。请上真大发慈悲。”

彭安含糊不清地:“我也愿意代罚……”

“哈哈哈哈,好一个兄弟情深、主仆之义。也罢!”那道士发一雷诀,“轰”的一声,那两道白光旋即消失。

姬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鲜血从嘴里狂奔。伯邑考和彭安急忙上前抱起姬旦,哭喊着开始施救。姬旦强忍着剧痛,坐了起来,他急忙运用玄真之气,调理伤痛,固化元神。

姬旦看着慢慢走近的那道士。突然那道士的身形一变,九天荡魔祖师微笑地站在姬旦跟前。

姬旦一惊,微弱地:“师父?!”

九天荡魔祖师其身长百尺,披散着头发,金锁甲胄,眼如电光,乃中国北方主要神祗,荡魔天尊、真武大帝,他还有个名字叫玄武大帝,司北斗,镇护北极六天,主风雨,荡魔伏邪。其从云剑威力无比,座下白龟、青蛇二神将,善用水火,法力无边。

九天荡魔祖师掏出一颗白色丹丸送入姬旦的嘴里,随后他念动心诀:“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摆摇天柱。赤龙搅水津,鼓漱三十六,神水满口匀。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

那颗丹丸微微苦涩,入口即化,姬旦心领神会随着师父念出的心决,他快速运用吐纳之功,一缕玄真之气,随着周身血脉运行。

九天荡魔祖师继续:“……闭气搓手热,背摩后精门。尽此一口气,想火烧脐轮。左右辘轳转。两脚放舒伸,叉手双虚托,低头攀足顿。以侯神水至,再漱再吞津,如此三度毕,神水九次吞,咽下汩汩响,百脉自调匀……”

姬旦挥动手臂与师父的心决合二为一,玄真之气犹如一股涓涓细流行走于周身百脉,如此反复,片刻顿觉犹如甘甜沁入心脾。七窍豁然开朗,不由得心旷神怡,身轻如燕。

九天荡魔祖师微笑:“徒儿,起来吧。”

姬旦一跃而起,对着师父深深一稽:“多谢师父!”

伯邑考和彭安一时回不过神来。彭安指着自己的脸,比划着。九天荡魔祖师用手一挥,彭安臃肿的脸随即恢复原样。

彭安的絮叨嘴即可来了:“祖师爷,你也太能玩了吧?哪有这样捉弄人的。哪有师父暴揍徒弟的?还有我,挨了你七七四十九个耳光,都把我的脸打成血葫芦了。”

九天荡魔祖师微笑不语。

姬旦早已知道师父刚才为何使用激将法,又如何与他决斗。他轻声说道:“彭安,你怎知师父用心良苦。修真悟道之人不易好勇斗狠,但我还是难以把持心魔作祟,做下冒犯师尊的悖妄常伦之事。我行北斗七星阵法,师父加以龟蛇水火相克,龟蛇乃北斗玄武之相,正合七星阵法要义。我实属班门弄斧、自作聪明。然而看似我败,实则受益。我刚才得益仙丹护体又得益秘诀打开周身血脉。我的玄真道法又得益长进许多。”

九天荡魔祖师笑言:“好聪慧的徒儿呀,试一下你的身手。”

姬旦遵命,他凌空飞跃,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片刻犹如闪电一般落到大伙儿眼前。

姬旦大喜:“师父我终于悟出北斗七星阵法的奥妙,多谢师父赐予北斗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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