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夕名来到了楚国皇宫面见了楚王,后宫萧娘娘得知鲁国之危,走在去玄武殿的路上,萧娘娘到达了长风楼,长风楼上国旗飘扬,一个皮球落在了萧娘娘的脚旁,秀女彩云大叫一声:“谁呀,哪里来的皮球,惊吓到娘娘了。”
延路跑来了十一名卫兵,卫兵头领说:“萧娘娘开恩呐。”
彩云说:“谁叫你们在这里踢球的。”
卫兵头领说:“我等只是在练习射击。”
彩云说:“还好只是一个球,要是飞来一只箭,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
卫兵头领说:“请娘娘开恩呢。”
萧娘娘看了看皮球,又看了看卫兵头领,严肃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卫兵头领说:“属下玄心。”
萧娘娘说:“以后这里就不要踢球了,你们下去吧。”
卫兵头领带领属下十人告别了萧娘娘,彩云对萧娘娘说:“娘娘,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萧娘娘面色苍白的说:“幸好不是那是箭。”
彩云疑惑的说:“娘娘,箭?”
萧娘娘说:“说来话长了,我们走吧。”
彩云扶着娘娘说:“娘娘,小心。”
玄武殿上,楚王面见了夕名,夕名对楚王说:“楚王阁下,我从陵国军中而来,有一个不情之请。”
楚王说:“听说了,你就是那一个挡住千军万马的夕名,你不去鲁国领赏,跑我楚国何事呀。”
夕名说:“楚王,我并没有什么功劳,鲁国仍然被陵军包围,迟早国破家亡,能救鲁国的,只有楚王阁下你啊。”
楚王说:“我为什么要发兵救鲁国呀。”
夕名说:“楚王难道忘了,鲁国国王可是你的兄弟啊。”
楚王大笑的说:“哪一个国王不是我的兄弟,兄弟到后来还不是反目成仇,恩将仇报。”
夕名说:“血浓于水,楚王可以不顾兄弟之情,难道连先王也忘了。”
楚王疑惑的说:“此话怎讲!”
夕名说:“楚先王在位之时曾与鲁国有联姻,楚国公主楚晚霞嫁给了鲁国王子鲁淮,也就是现在鲁国的鲁恩王,属下有一策可让鲁王退位,让位于鲁恩王,到那时,鲁恩王是鲁国的国王,而鲁恩王的王妃晚霞不就是皇妃,楚王您从此不就坐收渔翁之利,成为天下的共主。”
楚王说:“要救鲁国也不难,看在我妹妹的份上,还是可以发兵的。”
这时,玄武殿外传来了萧娘娘的脚步声,萧娘娘走到了楚王的身旁说:“皇上,萧丽给皇上请安。”
楚王扶过萧娘娘说:“萧妃免理,萧妃怎么到朕这里来了啊。”
萧娘娘说:“听说有使臣拜访,特此来玄武殿听政。”
楚王说:“爱妃真是我的贤内助啊,爱妃请坐。”
萧娘娘和楚王坐在一起,夕名说:“梦国夕名见过萧妃。”
萧妃说:“请起。”
萧妃说:“夕名对鲁国之危有何高论啊。”
楚王对着萧妃的耳朵轻轻的说了起来,萧妃连连点头,萧妃笑着说:“听皇上一说,我也茅塞顿开,可是为何不等到两败之后,再发兵鲁国,这样不就应了先生你的渔翁之计了吗。”
夕名说:“娘娘的意思是,两国交战之后再坐收二国。”
萧妃说:“这样对楚国不是更好吗。”
楚王说:“对呀,我也正有此意。”
夕名说:“萧娘娘若是坐收二国,无义于近攻远交,到那时更无邻国可守,四面受敌,别说楚国的大好前程,很快就会面临新的战事,若是牵二国而雄,虎视他国,他国对楚国仍有忌惮,这样天下可以和平。”
楚王说:“听夕名一说,真有些道理,萧妃你说呢?”
萧妃想了一会儿,有情调的说:“夕名说的再有道理,也只是为了保住梦国,我和楚王又怎么会知道你心里有多少计量。”
夕名说:“梦国只是鲁国的一座小城,只能偏安一偶,对天下大事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楚王乃堂堂大国之君,怎会怕区区小国之吏。”
楚王听后,笑着说:“没想到,小小梦国也能出此大才,楚王我若是再推辞,倒还真是长他人之风,灭自己之威,罢了,就依你之计,起兵救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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