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视生命如草莽的死士,究竟是谁的人,自然不会是我需要关心的事情,他们这些生面容,白泽民他们怎样看都是不曾见过的人,想要分辨出他们是谁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想要查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
对我来说,想要我性命的人,无非就是担心我和白府的人来往甚密的,就是站在白府的对立面,就是大皇子和五皇子的人。
大皇妃相琳琪的父亲相启业,是大皇子的阵队,与白泽民多年都是不对盘,每次见面都是水火不容,庄琬怡是五皇妃陶映秋的表妹,五皇子是大皇子的同胞兄弟,因此,他们两兄弟是有嫌疑得很明显。
同样,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很愚蠢,原因是他们不尽力拉拢我,还拼命地斩草除根,为的是什么,要是他们真为了我手里的免死金牌,到底是蠢不蠢?
危芩走到我面前,眼里满满都是暧昧的担忧,左右打量着我是否安好,“姽婳,你没事吧?”
呃,你这样真的好吗?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如此打量我,这让人容易浮想联翩。
我略感尴尬地咳嗽一下,白泽民他们的目光太过殷切,弄得我赶紧化解这尴尬的局面,“表哥,我没事,好在有你和石叔在这里,我和承望躲过这劫。”
白艺轩更是不顾白泽民眼中的暗示,走上前不顾礼仪抓住我手臂,我错愕回头看着他的神情,他眼里的担心是半分不渗假,但他是否知晓这里有着庄琬怡?
“姽婳,你没事吧,可有受惊了?”
“让二哥担心了,我没事。”
我尴尬地轻甩着白艺轩的手,瞟向庄琬怡所站的位置,远远看去只见到她的脸色甚黑,看来自己很快就会陷入危险的境地,此地当真不能久留,何况她现在怕是从陶映秋那处知晓我是迎梅庄主的事实。
“艺轩,怕是今夜让姽婳受惊了,不如先让姽婳回房好好歇息,你顺便将庄姑娘送回去,免得右丞相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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