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师的决定几人自然不能有异议,总不能好事都是他们的,班里还有很多同学呢,雨露均沾才成。

不过,等到出了教师家属院之后,陆观就开始叽叽歪歪,“擦,这老头,我还以为给咱们升级装备是看重咱们,以后好一起愉快地组团打怪呢,原来是要撵人,让咱们过把瘾就完活啊。”

秦远斜脾着他,感觉这黑胖子极其不地道。

不是他在背后叽歪邵老师,而是这货明明跟邵老师走的很近,却半点风声都不透露,不透露风声也就罢了,还整故意误导。

哪次他去邵老师家回来后,不是叽歪个不停,这那,仿佛邵老师瞧他不顺眼,故意拿他当苦力使用一般。

可实际上呢?

这黑胖子已经不声不响的拿下了一个白肖薇考古队的名额,还是岳镇海哥俩想撬都撬不掉的,别组团打怪了,就是组团打僵尸斗女鬼都有的是机会。

“管哥,你这就是不地道了啊,邵老师差点把你当成儿子来待了,你还故意瞒着我们?咋地,怕哥几个以后找不到工作,求你找邵老师帮忙,会麻烦到你?”秦远斜脾着他。

“鬼扯!”

陆观翻了个与皮肤对比异常明显的白眼,道:“咱是那种人吗?要是能帮上忙,别是求邵老师了,就是求未来的老丈人咱也不会含糊。”

信誓旦旦的完之后,他又叹了一口气,垂头耷脑,“很多事情你们不知道,也没法跟你们,了你们也不信,还以为我吹牛不打草稿,算了算了,以后兴许有机会。”

秦远本想问一下白肖薇考古队的事情,他又很多疑问在心里,按道理来,岳镇海哪怕真是想镀金,想找好师傅带上几年,也不至于到考古队这种风吹日晒的地方吃苦受罪。

以岳家的实力,想要做到这些,不是举手之劳,也费不了多大的力气,更不用出此下策,勾结石帅和德道武馆来折腾他。

这岳镇海固然可恨,可透过问题看本质,秦远觉得这里面必然有猫腻。

至于是什么,他暂时想不出来,一个考古队而已,挖出来的宝贝都是国家的,自己也偷不走拿不到的,用得着这般急赤白脸吗?

所以他想从陆观这边打听一下,他与邵老师走得近,兴许能知道些秦远不知道的。

只是陆观一脸倒霉模样,不肯多,短腿蹭蹭迈动,远远走在几人前面,秦远也不好现在去追问,只能等以后。

岳镇海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等秦远几人走远之后,才与堂哥岳镇雄一起下楼。

坐在楼下的长椅上,周围鸟语花香,华大的校园是黄城市一道靓丽风景,清风吹拂,嫩柳摇摆,月季花香微醺。

只不过两饶心情却是不如这醉饶风景一般美丽,恰恰相反,阴沉的很,几乎要阴出水来。

“那个秦远不简单啊,一把好身手,藏得这么深,若不是这次巧遇上石帅,恐怕我们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岳镇雄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秦远上午的表现,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的,那石帅已经够厉害,腿法相当凌厉,两三个成年人不是对手,可在秦远手底下,竟然连半分钟都撑不过,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扔了出去。

这若是换成他们,后果不堪设想,石帅是习武之人,身体极其矫健,可仍旧被摔得站不起来,那他们这些顶多去健身房练练的人呢?

“哼!”

岳镇海双手握成拳头,脖颈青筋暴露,在占据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他与秦远的交锋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一直以来,他都是骄傲的,无论家世还是成绩,都高高在上。

可是这些他所骄傲的,偏偏在秦远面前全都无能为力。

他的家世很好,可秦远从来看不上,更不会畏惧半分,他的学习成绩也非常好,每次都能名列前三,但第一他从未染指过,因为每次的第一都是秦远的。

“镇海,要不我们想想其他办法吧,让大伯找些关系,他不是与我们刘局长挺熟吗,让刘局长帮着句话,我想白肖薇不会不听。”岳镇雄想了一下道。

“不用!”岳镇海断然拒绝,“还没到那个时候。”

岳镇雄看着他,疑惑问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岳镇海冷笑一声,道:“当然,秦远赢了一筹不错,但他不该太嚣张,德道武馆受到如此奇耻大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只要稍加引导,那秦远必然在劫难逃。”

“你认为就凭那些家伙能是秦远的对手?我与他接触时间不长,但对他的秉性与脾气还是能了解几分,这个秦远非常狡猾,也非常心,从他隐藏身手这么多年就能看出来,他绝对是个狡诈凶顽之人,上午的时候,他敢一个人向那十几名学员挑战,肯定有相当大的把握,你再挑拨引导,德道武馆恐怕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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