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修，也不能白白给人收妖，看风水啥的是吧。所以吧，这些野修都有钱，为了办证方便，不是得给咱通通气？”
“那你这，一个月能收入多少？”
“这个”副管来到肥宅耳边小声道嘀咕几句。
“卧槽！五百万？！”
“诶呦，爷诶，您小点声。咱这不是啥好事，别乱说诶爷。”
“诶，对对对。”肥宅贴近副管，小声嘀咕道：“副管，您说，我这刚来的，一个月能赚多少？”
“小的一个月五百万吧，您少说这个数。”副管比了个七的数字。
“七十万？这也太少了点吧？”
“爷，您想啥那，我说至少七百万。我是副管，一月就能发五份能自己收妖的执照，一份一年。一份起步五百万，看人往上拍，赶巧的时候，一月上千万不是问题。
爷，您能发比我多点，一月十五分。但是爷，您别放这多，这东西放多了，他就贬值了。一月发出十二份已是就差不多了。”
“副管，就那能收妖的执照值这多钱？”
“那可值钱了，平日里那些富豪看风水，捉鬼拿鬼啥的，那个一次不上百万？”
“这钱，咱不能自己赚？”
“这不避嫌嘛，咱得表现忙点，要是成天出去收妖啥的，影响多差啊。”
“还是您老道，来继续喝。副管，您比我大不少，您吃亏，咱叫您一声哥哥，日后还请哥哥照顾小弟，带小弟赚钱。”
“您抬举，咱哥俩练手，这日后钱来的还不是和喝水一样简单？”
三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喝酒吃饭。对于刚刚的事，谁都很知趣的没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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