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拾陡然来了怒意,直起身子,满脸的生气:“你明明知道她不能……”
“混账!”莫深打断她,眯起眼睛,怒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锦拾脑子里转了一下,赶紧叩头:“回主子,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今日去了远郊寺庙,又着了凉,回来便觉嗓子痛痒,不便说话,还请主子千万不要怪罪。”锦拾重新弯下身子,头重重磕在地上。
莫深这两声骂,让锦拾冷静了下来,找了这么一副说辞。莫深是知道真假坠儿的身份的,却一直没有挑明,那小姐知道莫深知道吗?她隐约有一种感觉,如果今日自己挑破了这层纸,这两个人,怕是没有以后了。
莫深被醉意刺激的冲动,渐渐冷却下来。他好像微微舔了一下嘴唇,尝到甜腥,才回忆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有些不清醒。
他揉了揉额头,眉毛皱在一起,有些懊恼地快速敛了坠儿的衣衫,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地出了碎远阁。
坠儿看了他一眼,无力地倚在床边。
锦拾先是看了眼坠儿,好在没有大事。急急忙忙跑出去追莫深。
前面的莫深刚走两步,听见身后的声响,不耐烦地回头:“你还跟来干什么,不去伺候你家夫人!”
锦拾看他好似真的清醒了点,才上前两步,没好气地说:“我是好意提醒,只说一句话:今日在宫外,十一皇子云湳笙看见了夫人。”说完,转身回去。
莫深一句想骂人的话,憋在口中,还没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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