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安宁起身练剑,却见院中出现了个不相干的身影。

那人不说话,冷冷的眼神看着安宁,看来并没有染上了瘟疫。

“天子脚下,殿下总这样私闯民宅,也太不把法令当回事了吧。”

这次来到唐境,安宁从未想过再和李昀朗有瓜葛,这应该正如李昀朗所愿。

“我早撤了你身边的监视,但你身边不会只有我的人监视你,这一个月你做什么了。”

李昀朗的语气如眼神一般冰冷,也对,敌国质子,无需多好的语气吧。

“练剑,温书,习字,难不成殿下今日要亲自监视?”

安宁说罢,便拔了剑出来练功。也不知那安月在蒙古是受到何等的待遇,两国止战,互换公主以求和平。

用一人之力换取整个国家的休养生息,绝对是件划算的买卖。

治国,犹如做生意,往小了说,世间万事万物皆可从中发现出治国的道理来。

安宁的剑法只开了个头,李昀朗就随手拿了院里的竹杆同安宁比试。

安宁的剑法,师承也都和竹音,也都重章法,每一招都要求招式力道绝对的准确,竹音则教她如何将不连续的两个招式之间完美衔接,达到让对手出其不意的效果。

安宁知道李昀朗是练过的,当年情深之时,她见他身上肌肉健硕,背上也有剑伤,李昀朗同她说,那是少年学艺不精,后来渐渐也就不练了。

蒙古质子若是不小心伤了当朝太子,这若是传出去,对两国都不利,因此安宁接李昀朗的第一招只出了三分力,就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力道,犯了大错。

前三招,是相互试探底线,李昀朗一次比一比加重了力道,安宁不得不一次比一比认真接待,又得防着自己的剑不小心刺中了李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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