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尔也有点喝高了,看到她往右边走,便在后面跺了剁脚,叫:“错了!女……女厕所在那边。”

那边?

唐明溪也醉的不轻,迷迷糊糊中听到,便改方向了,朝她说的那个方向走去。

一路摇摇晃晃的过来,总算,她看到了一个闪着绿色灯光的指示牌,于是嘴里嘟哝了一句,朝着那指示牌指着的方向就摸过去了。

“四哥,你才刚回来,明天就要去参加宴会?你们封家,是不是也太狠了?难道除了你,就没有人了?”

“你懂什么?封家那几个草包,去了能有用吗?他们家,也就只有四哥能镇得住那种场子。”

木门半敞的豪华包间里,几个男人正在打着牌,不太明亮的灯光下,能看见都挺年轻,身上的穿着还有谈吐,也看着不像是普通人。

特别是坐在东南位置的那个。

听到大家都在议论自己家的事,这人拿着牌的漂亮修长手指便在中途停了一下:“听说薛家这次也来了?”

“来了,好像还把他儿子带来了。”

“儿子?”

“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前段时间听人说起,唐松泽去西北接见国领导的时候,当时驻扎在西北的薛铭臻说是去拜会过他。”

一个人,突然说起了这个。

唐松泽?

那不是唐鹤年的儿子吗?薛铭臻还见他了?

扔出了一张牌的男人深邃眼眸微眯了起来,拿起放在旁边的那根烟抽了一口,他这才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什么时候他们还搞的一起了?”

右边的小白脸:“四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唐家现在虽然是如日中天,可是他后继无人啊,如果谁能娶了他唐松泽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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