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穿迷彩服的教官根本都不瞧他们一眼,从一号车厢里下来了一个男人,也是穿的迷彩服,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样子。
面容虽不能说是俊美,但却英朗不凡。眉目沉稳,身材挺拔,一站在那里就自有一种叫人信服的气质。
站在车站里的那一群人中为首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两人同时伸出手,一沾即离。
他身后跟着的都是今年从市那地儿挑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面皮白净,收拾的也都是干净的很。
白飞飞是从十九号车厢下来的,离这里远的很,远远的望了一眼这里,就转过头了。
因为她发现,这些人根本跟她不是同一个学校的,因为口音完全不一样。
难道,她买错了票?
白飞飞下车的第一反应,和那些刚下车的市学生一样,都是狠狠的拧起了眉毛。
这脚下踩的地里的黄沙都恨不得把脚埋进去,左右都是那金灿灿明晃晃的太阳,连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
又破,又旧,又落后,简直是马上就想在跟着列车一起走!
小狗在车厢里闷了两天了,一点生气都没有,怏怏的趴在白飞飞怀里,白飞飞摸它它都不动,现在这个状态再坐火车,这狗八成是就要死了的。
好在这地方赶不上都市繁华,该有的也还是有的,没有叫人一下子掉到原始荒岭来。
车站后面就是一个集市,集市上都是来往的居民住户,那些人脸色蜡黄,只有面颊前酿着两抹深红色。
这里的女孩子家家的都没有都市上那些女孩子的羞怯矜持,一个个说话声音都很大,叫那些习惯了女生柔声细语的人都有些适应不过来。
从市千里迢迢跑来城参加这个军训,显然比较重视,还要核实姓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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