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师因为报仇心切,已片刻不离,守候赵不离三天三夜了,打进裕幻宗是不可能的,其好歹也是顶级的三大宗门之一,高手众多,就是高好逑也不敢说凭一己之力能够在其地来去自如。

等待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只不过这对李京师是一种煎熬。刻骨铭心的伤痛如附骨之疽跟随着他,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现在的伤痛,摸鱼儿只能看着,他怕如果自己不在,那么李京师下一秒就会冲进裕幻宗的大门。

这种时候只有默不说话,静静的陪着他,让他能感受的到,还有朋友在身边的那一丝温暖。

李京师的手不断的握成拳头,又不断的松开,他认为现在的他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愤恨、懊恼、绝望种种情绪在心中翻来覆去的过,化成从额头留下的一滴滴汗水,也只有亲手报仇之后他才能获得解脱。

辛畅终于来到了,他看了看摸鱼儿,摸鱼儿只是静静的摇了个头。

辛畅走到李京师身后,他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其他人的存在,现在大概也只有赵不离才能让他走出自己营造的灭绝世界。看到这种情况,辛畅若有所思,突然抬起手掌,一掌打在了李京师的脖颈,随后,果然他终于晕了过去。

辛畅知道他是到休息的时候了,否则只有崩溃掉这一条路了。

回到好大一个家,辛畅询问道“是否用我们的名义给赵不离写一封信,约他出来,他应该明白,这种事是躲不了一辈子的。“

摸鱼儿道:”写信是可以,可是该怎么措辞呢?如果人是他杀的,知道有我们的介入,他只会早作准备,到时候我们就更被动了,想来想去也只有他放松警惕之后,我们才好下手。“

辛畅点点头,这是不死不休的一种仇恨,说什么赵不离也不会轻易承认的,现在他也只是躲起来,静观我们这边的变化罢了。

辛畅思索来去也只得出一个结论,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能放过赵不离。于公他是一个草芥人命的不义之人,于私他伤害的是自己朋友的家人。这时候突然一个人浮现在脑海,顿时问摸鱼儿道:“这段时间有没有看到过唐申。”

辛畅的话刚说出口,摸鱼儿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赵不离是对我们有戒心,但若是由唐申邀约,那他定然欣然,不会有推脱的借口了。摸鱼儿道:“不错,唐申最近倒是经常出入于一个地方。”

辛畅一问方知原来现在唐申有求于言字楼,因此最近和他们多加交往。

两人定于今晚拿住唐申。

言字楼是一座毫不起眼的小红楼,市井之人对它知之甚少,但摸鱼儿却知道言字楼内有许多普通宗门没有的好东西,这是因为他们以物易物的交换方式。

门前两盏大红灯笼,辛畅远观之下只能看到大门内有一个颇为气派的影壁墙。上面作画栩栩如生,是一幅百花争,其中一朵牡丹笑傲群芳。不知为何辛畅竟然无意中流露出一种恐惧的感觉。

摸鱼儿发现了辛畅的不自在,还以为他只是对这种地方有些敏感罢了,言字楼内是女人主事,并且是一位绝色无双的女人,其内也多美女,如若不然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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