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一袭红衣如妖烨的莲花绽放在地面,锦烨妖孽的凤眼眯起诱饶光泽:“那丫头果然又两把刷子。”
身后紧跟而来的风影和雷影心里早就一万头草槽泥马癫狂而过,十九爷,你就不能安分点儿吗?要是让主子知道你去偷看他的心肝儿,你怕是命都不保了吧?
好吧,这场戏他们俩错过了,有点后悔!
可是谁知,某人偏偏嫌自己活得太长似的,夸张地摇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地走进内房,眼角眉梢尽是揶揄:
“哎哟喂,看不出来啊,咱们清冷的魔尊大人竟然是个护妻狂魔啊?怎么,两年前那个要了你清白的女人都没抓到呢,你就敢去见你的白御风?就不怕她知道后,嫌弃你不干不净,一脚把你踹了?”
放浪不羁的模样更衬得他潇洒风流,脸上的坏笑妖媚至极,咱们的帝祖大人却仿佛早就习惯了似的,瞥了个冷眼继续稳坐在药池中:
“到了永州城,两年前那个女人必死无疑!”
冰冷的声音,听得风影雷影两人心肝儿一颤。
锦烨妖冶的凤目却在此时微微眯缝,药池中的祁长君依旧雪衣紧闭眉目,额头不断有汗水流下,仿佛强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
药池中的水竟然开始变紫,而且颜色越来越深,把雪衣都染成了紫色。
他一声嫌弃的嗤笑,嘴里无情地嘲讽着,眼底却透露着担心和忧虑:“怎么,都两年过去了,那女子转移到你身上的情花毒竟然还没有解?名震下的情花毒果然名不虚传,你在追回白御风之前可别死聊好!”
锦烨凤目轻眯,所谓情花毒,情起而毒攻心,毒发必以情解。
只是,白御风这样一个抗拒情爱的女子,真的会甘愿为你解毒吗?
红妆死去的消息很快通过将军府的密探传到了吴双老将军耳朵,从梦中惊醒的老将军,当场一口鲜血吐出来,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
“我的宝贝女儿啊!那些眼线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提早通知我!狗皇帝……我跟你没完!”
早知道有这么一,他就不应该把他的女儿送到皇宫,没了女儿,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将军你息怒啊!人死不能复生!”属下心痛得跪在地上扶起他,“这次是姐主动出手,她的计划并没有告诉兄弟们。而且这次事发在奴役所,地方太偏僻……并没有眼线跟过去。而且,听奴役所那边都是太上皇带去的人,兄弟们就算想混进去也不可能啊……”
也可怜了这位老父亲,也许只有他们这些贴身护卫才知道,为了保护好红妆,他们的老将军曾经付出了多少鲜血。
“都是废物!”吴双轰的一声倒在床上,仿佛整个世界都毁灭了,唯有血红的眼睛暴露了他的仇恨:“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话刚完,鸽子拍翅的声音猛地惊醒了他,属下连忙捉了鸽子,惊异地取下上面的血布:“将军,你快看!”
吴双欣喜若狂地夺下血布条,上面鲜红的字迹,一笔一画就像刀刻般刺痛他的心,他绝望地对嚎叫:“怎么会是白御风帮了她?为什么会是白御风?!”
他这个做父亲的,当然知道红妆在白御风身边卧底。
但是布条上“红妆”,她发现凤卿想利用完她以后就杀了她,是白御风救了她,她从那以后就放弃了杀白御风的念头……
吴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满是沧桑,握紧血布条的同时,也把仇恨扎根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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