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玉瑶还是独守空房了。

她也不知自己心里是庆幸还是失落,宗隽走后,侍女们服侍着她除了衣衫躺在床上,她一下子想到宗隽和自己想象中的凌光哥哥转世完全不一样,一下子又思及日后还是要与他做夫妻的,小脸烧红,不知是羞是气。

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卯正时因为素日里的习惯自然而然醒来,却发现自己腰间横着一条手臂。男人结实的胸膛就在她眼前,古铜似的色泽,匀称的肌理,她双颊刷的红了个透,被男人热烘烘的怀抱包围着,浑身直如火烧。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到底是装睡,还是直接把宗隽给推开?

其实宗隽早就醒了,常年的戎马生涯让他睡眠极浅,察觉到身边小人儿的微微动作,意识已然清醒。他微掀开眼帘,只见缩在他胸前的小小少女跟只兔子似的,蝶翼似的眼睫轻微颤动,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一触。

“呀!”玉瑶顿时真的跟只兔子似的蹦起来,双手紧抓着衣襟,“大,大君,你醒了。”

“不是说要叫我宗隽吗?”宗隽半撑起身,微微笑道。

“宗隽。”玉瑶从善如流地叫道,刚准备说点什么,宗隽大手一伸就将她重新拢回怀里,伸指拨了拨她通红的小耳垂。

“脸红什么,我是你夫君,你不用如此拘谨。”

可是,玉瑶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我们才认识不超过一天呢。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闺阁女子,心里压根没有出嫁从夫,拿夫君当做自己一片天的概念,更不能理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哑嫁,如这般和一个刚刚见面的男人亲昵有加,难道……大家都不别扭吗?

她生性纯良天真,于是便直接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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