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思大声道:“想要来强的?兄弟们抄家伙!”李家旺带着二三十军汉,腰刀出鞘,围拢过来。李三思这边气势汹汹,毕竟李三思选择留下的,都是身手不错,敢和强寇搏斗的好手。一个个身上带着煞气。场面上压着孙元一群人,众捕快看这架势,不敢和这群厮杀汉动手,只能愣在原地。

孙元又气又急,捕快们不敢动手,让他丢了大脸。孙元咬牙道:“好好都愣着干什么?既然不敢动手,还不快滚!”说完自己带头走掉了。出了客栈,

孙元回过头吩咐道:“留下几个人,盯着这群丘八,但凡发现一点错处,就抓人。我就不信,在这都安城,还治不了他们了。”

李三思暗暗松口气,魏德禄的狗太厉害。虽然处理过马车,但是就怕万一。要是在这惹上官司,可不是杀个人就能解决的。

李家旺进来道:“孙元留下了几个人,看样子是和我们杠上了。往后要提醒兄弟们小心点了,被抓住小辫子,那可就好玩了。”李三思道:“看样子不给月真去信,都不行了!可是都不知道他在哪了?信都不知道往那寄。”

李家旺寻思道:“寄回南华郡王府怎么样?”“哧!”李三思轻笑道:“只怕郡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李家旺道:“不一定!这次我们在都安被劫,。朝廷下旨,骂的都安知府狗血淋头。劫案里面的弯弯绕绕,王府那边估计瞒着都安这边。我们留在都安,说不定就有观察都安反应的意思在里面。我们去信,王府一定特别关注,说不定会把这次孙元之事,错估成,都安试探王府的手段。”

李三思眼睛一亮道:“不错!想不到你的脑袋还蛮好使。我去写信,争取尽早送回去。”李家旺笑道:“我的人送外号可是“江湖小诸葛”。”“还喘上了”。

李三思写了信,交给城中信使。还出了二十两银子的高价。信使保证五天送到,来回也就十天。李三思交代了下面弟兄们几句,这几天都安分点。

孙元回到家,越想越慌。自己相信魏德禄的判断,地上的血是人血,但是无法证明啊!一旦无法证明这一点,这几天,自己不都白忙了。还在各处丢尽了人,“哎!”都怪自己平时太过依赖魏德禄办案,养成了言听计从的习惯。现在想要弥补,可就不好办了。看来要叫魏德禄过来合计合计。“诶?”怎么又是找魏德禄。

魏德禄到来,孙元道:“今天冒失了,城中各处给我面子没有计较,这丘八李三思,说的也有道理。你能不能证明地上的血是人血?”魏德禄道:“难!难!就算我能证明,也有人会说“你怎么证明那是一个人的血。”再加上我到现场时,现场已经被踩的乱七八糟。血都干了。”

“唉!”孙元叹气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吧。等到苦主上门,再说吧!”魏德禄犹豫道:“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孙元道:“我们两人,有什么不能讲的。”魏德禄道:“以我的经验,李三思就是凶手。”孙元大惊道:“什么?你。”

魏德禄忙道:“我只是感觉!没有证据的。昨晚,客栈小二说起白日里有两人来住店,只因客栈没有说书人和不能住在东院,拂袖而去。现在想来那二人只怕是在探点,如所料不错,死者定是客栈中东院的房客。这事过几日,就能验证我的推断。只是,我翻看客栈柜上的登记,都记录的不胜明了。也不知,到时能不能搞清死的到底是谁?”孙元沉声道:“有道理!不过,凶手是李三思的话,不要在外边说,毕竟没有证据,还涉及到王府。”魏德禄点头道:“我当然知道,不能乱说,只是到时,真的涉及到郡王府,你。”

孙元站起身,在屋内踱步。魏德禄眼巴巴看着他。孙元道:“我相信你的感觉,往常所有的案子都证明这点。但是,这案子事渉王府,除非有确实的证据。”魏德禄道:“证据!只怕不好找!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离凶手这么近而不能抓。心中好似火烧一样!”孙元叹道:“哎!王府势大,谨慎些好!如果能找到尸体,也许还有转机。”

魏德禄眼睛一亮,随即又熄灭了,人窝到椅子上,感觉又矮了几分。“哎”魏德禄:“李三思不会让我们找到的,今天我一见他的眼神,就觉得毛骨悚然!”孙元奇道:“为什么?”。魏德禄回忆道:“他看我们得眼神,冷冰冰的。不是性情上的冰冷,而是凌驾我们之上的冰冷没把我们当活生生的人看,而是当做木偶!也不对,说不清一种俯视。反正,这种眼神我第一次见。也不知道这感觉对不对?”

孙元道:“听你这么说,我也感觉到一些不对。我朝武人,看到我们文官,一向都客客气气,话都不敢大声说。可他不是,现在想来,他好像一直都在故意挑衅激怒我。后面对抗时,明显是有准备。他说动手,那些丘八毫不犹豫就围上来,都不在乎我的身份。看来他,有大问题!”孙元踱几步继续道:“结合起来看,他的嫌疑最大了!可是这次搞不好要丢命啊!要不这次。”

魏德禄悠悠打断道:“鬼门关,我们也闯过几次。这次为何要列外?我们家祖上都是锦衣捕快,不仅是为了糊口。还有对这个行当的喜欢,为何喜欢?因为可以惩恶扬善,护天地正气!我们两人结交,不也是意气相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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