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使是这样一个只会混日子的华修,手下谋士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人,这些谋士全部养在城里一座小别院里,只等着不日后新建府邸竣工后搬进去住。
有人笑道:“三殿下一向不理朝政,对家国之事更是只语不言,白白养那么多谋士,不是浪费钱财么?”
对此,华修只想将袜子塞到他嘴里,然后高傲的说一句:“本殿下有的是银子,何愁没有养贤士的余钱?”
气喘吁吁赶到玉笙楼时,已是日上三竿,谢明华一手捂着侧腰,一手压了压浮躁的心神,故作镇定走了进去。玉笙楼里没有什么独特的景致摆设,因为三殿下不喜,甚至连一个盆栽都没有。
他从大门进入后,踩着熟识的步子哒哒的踏向二楼,脚步刚停在二楼上,一眼就看见了三殿下华修。
他在睡觉。
谢明华长吁一口气,窃喜道:他来的正是时候。
正准备蹑手蹑脚走到书案前时,忽然出现的一个鞋拔子直直朝他扔来,索性明华的身形削瘦,轻轻一躲便闪开了鞋拔子,还没来得及得意,华修那双幽黑的眼眸直直朝他盯来。
“今日你来晚了,罚。”
直到夜晚戌时,谢明华才一手撑着屁股墩儿,一脸吃痛的表情回到了竹院。谢明月见状忙问:“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她不问还好,一问明华鼻子一酸就想掉眼泪,找了个石凳歪着屁股坐下来后,悲怆然然说道:“早上迟到,三殿下罚了我十五个板子,打的我是吆喝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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