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贺兰司卿在后院墙边彳亍,时而凑近耳朵窃听隔壁的情况。“还是静悄悄的,这东方初把自己困在府里干啥咧?明王着急,便来催促我。”
贺兰司卿苦奈一叹,纵身翻越隔墙,这脚刚一着陆,一只狗倏忽蹿了出来,一个扑的劲儿就粘在了他的怀里。
“我的天”贺兰司卿一个激灵将狗甩出三米开外,恶狗疼得嗷呜一声,凶狠的眼神死死盯着贺兰司卿,嘴里发出主人气势的嚎叫,喝得贺兰司卿不敢妄动。“这这这年头狗比人还凶……”他看着恶犬隐露的尖锐牙齿便胆怯,更不敢迈步逃离,只好老实站在原地哄着这“小祖宗”。“狗狗”
“汪”恶犬冲他吼了声,贺兰司卿身体被吓得抖了一下。
“不,狗大人……嘻嘻,我就住在隔壁,咱俩见着便是缘,交个朋友如何?”
恶犬呆呆的望着,贺兰司卿又冲它摆出一个笑脸,谁知,那恶犬竟发怒扑向了他,对着他屁股咬了一口。“啊啊啊”贺兰司卿下意识踢开屁股上的那一大坨,狼狈的爬墙逃跑,一个狠劲便摔得个屁股开花,疼上加疼。
“呜呜……疼……”贺兰司卿趴于软榻,许如寞将药一洒,贺兰司卿便疼得哭爹喊娘,就差那眼泪没从眼眶掉出。“许如寞,你当心点,很痛诶!呜呜……我的屁股唷!这潇雨府的主人嚣张,连狗的气焰也旺,呜呜……”
“行啦!自认倒霉吧!”许如寞正说道,紫世颜轻轻的入内,无声息的坐下床侧,直到伸手拿过许如寞手中的药瓶才被许如寞发现。
紫世颜轻轻的撒下药粉在贺兰司卿的伤处,再轻柔使力涂匀,轻指在他的伤处一番按摩。贺兰司卿感觉屁股上的疼痛减弱了些许,也没方才那哭天喊地,很舒服,让人享受。“这个力道不错,许如寞,想不到你指法不错嘛!”
许如寞没有声张,只笑了笑,说道,“舒服吗?”
“不错不错,真是不错。要是你在医药界混不下去,帮人按摩定能发财。”
“你还真能想,我堂堂医仙还不至于沦落于此。”
“嘿嘿……”在舒适的按摩下贺兰司卿享受一刻后,又想到了隔壁那人。“这东方初,真是恃宠而骄,我现在怎么说也是明王身边的红人,我老是吃闭门羹,摆明跟他老爹过不去啊!纳闷的是,明王一点也不怪罪,他也太宠这儿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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