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笑着问:“鸟儿的世界真的和人们一样精彩吗?悲哀吗?”
范舟说:“当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杨阳耸着肩膀说:“可惜我爱的人不爱我”
杨阳起身转背闭上眼握着拳头,范舟拍着桌子啪啦啪啦响说:“你不说出来你怎么知道结果不是好的?”
杨阳低着头说:“我累了”
韩涛走来问:“你是不是喜欢杨阳,在强烈的追求或者攻势下让她同意与你,连我,连我都高攀不起的女子,你凭什么?你与我相提并论,你有什么?你与我比得起吗?不要给她压力好不好,难道你还想让她跳河吗?”
范舟起身说:“让她跳河的人是你,她看到你和她走在一起心里就是不爽,是我一直在安慰她,你看不出来吗?我……月寒,是小佛仙,爱喝酒,娶过老婆,有其名无其实分道扬镳,不能男欢女爱,我如太监一般,从不留恋情感,不给别人带去伤感,难忘的情节,生与死之间,我只选择快乐的活着,为别人带去安乐与祥和”
米朵疯疯傻傻偶尔精神病犯了,刘演和儿子也会把她用绳子捆绑起来,米朵精神病不发作的时候,她也很乖的料理家务,刘演心里欢喜,在窗台书桌前看着书,低头不语有时看向她,抱着孩子对孩子嬉笑逗乐,刘演说:“你先去休息好了”
米朵说:“孩子还没有睡”
米朵换了根新蜡烛站在刘演身边,刘演为学生批改作业,刘演点点头说:“你去烧水把身子擦洗一下”
米朵走出房间,端着开水走进来放到刘演跟前,脱掉刘演的鞋袜放到盆里,刘演还在窗口目不转睛的看书,米朵拍着刘演肩膀,刘演爱不释手的回头问:“干什么?”
米朵说:“我背膀痒痒你给我挠挠,我摸不到”
刘演那本手用书楞上下戳撵,米朵说:“没有效果啊?”
刘演起身问:“那我手伸进去啊?”
米朵点点头,刘演红着脸把手伸进米朵背膀抓了几把问:“好了吗?”
米朵说:“你手真轻,像个姑娘”
刘演说:“我只是……腼腆”
米朵走出房间把开水倒在盆里端进房间,放在刘演跟前,刘演说:“去搬个椅子,我们一同洗好了”
米朵摇摇头精神恍惚,刘演问:“怎么了?”
米朵指着刘演妻子的遗像说:“我害怕她”
刘演走过去把遗像翻到在桌子上问:“可以了吗?”
米朵点点头,刘演说:“累了一天了,早早休息吧?等我开了工钱我给你买件衣服”
米朵摇摇头走进房间,拉上帘子脱衣服躺下了
刘演坐在书桌前洗着脚,倒掉洗脚水吹掉蜡烛到床上躺下,旁边是熟睡的儿子。
韩涛站起想找,被毛绒绒拦下说:“坐下吃饭,天都要下雨了,是个阿猫阿狗还知道上窝啊?何况大活人呢?怎么会忘记回家呢?”
范舟敲着桌子敲着碗发出:“嗯哼”
韩涛又坐下了,范舟说:“我这肚子好不安分啊?游移的滋味好像蛆啃噬我的肠子一样难受,我多久没喝酒了?”
韩涛敲着碗说:“军师,你不饿啊?”
范舟摇摇头看着天空说:“好像真的下雨了,我得给杨阳去送伞去”
韩涛勉为其难的叫:“哥哥,你能不能别让我这么……”
韩涛瞪着眼睛在心里说:尴尬。
范舟一会到了,笑的吊儿郎当说:“你活该”
毛绒绒问:“你哥哥是不是喜欢妹妹啊?”
韩涛说:“你胡扯,我妹妹连我都看不上,她会看上他,他赤脚挠头的叫花子?模样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而我自认为是癞蛤蟆他就是赖猪猿”
毛绒绒笑着说:“不一个意思吗?你怎么那么可爱呀”
毛绒绒搂着韩涛的脖子打递搂,亲吻他的脖子跟脸,韩涛显得很不自然,范舟打着伞嘴瞪着他们咳嗽一下,开始哼唱:
哼哼别看我
我一点也不喜欢
你追你追你追
让你追不上我
杨阳坐在桥上双手拦着腿,范舟打着伞笑着问:“你怎么了?掐指一算,我喜欢你,你不敢说,是不是?”
杨阳挪到着脚推开范舟说:“你走开,我想静一静”
范舟举着伞给杨阳,杨阳也不理,范舟只好拿着杨阳的手递给她,悄悄远离,在桥上走来走去说唱:
你累不累总是盘旋
谁稀罕你只要你开心
我也只能做做你伴郎
我的伴娘呢?在哪儿?
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想得美谁会跟你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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