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一名词很少再被使用,但圣皇天娱的太子爷司以宸,却是能将这种心理疾病诠释到极致的患者。

他发起疯来,整个陵市都会抖上三抖。

可除了这一次,他从来没伤害过自己。

而上一世,也是因为费谈笙这句话,让自己产生了愧疚,认为是她的所作所为,才刺激了以宸哥,所以最后无条件的顺从。

但现在想想,哪怕她再喜欢以宸哥,也不应该失去自我。而且越顺从,反而会让以宸哥觉得是自己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脑海里那跟弦一直紧绷着,如何还能相信自己?

哪怕她说再多理由,以宸哥都会认为那只是自己的搪塞之词。

导致后来,她再示弱,再努力表达自己不会离开,都不能打消以宸哥禁锢她的念头。

“要反思的恐怕不是我吧。”米潋的声音更冷,不施粉黛却依旧俏丽的小脸倔强不已,“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以宸哥的事,他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这到底是谁的错?”

费谈笙对她的言辞不屑一顾,虽然米潋这次一反常态,但费谈笙却却认为,还不算脱离掌控。

他极尽嘲讽,“你认为,一个寄人篱下,衣食住行都靠着司家的女人,有资格跟司少提条件?”

“呵,你终于暴露出你本来的面目了。”米潋轻嘲。

她上一世真是眼瞎,竟然还以为费谈笙是真心想给以宸哥治病。

看明白他的想法,才知道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将自己放在和司少平等的地方。

她在这个人的眼里,不过是以宸哥的玩物。

难怪上一世,以宸哥与她领证之后,费谈笙看自己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

门锁处又传来声音。

米潋看过去。

司以宸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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