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房间,取暖器已经插上了。老姐回来住,导致家里的取暖器不够用。

我说让我妈自己用,她说不冷,我说要不我再买一个,她让我别买,说我钱多烧着慌。

当父母的应该都是这样,在孩子面前他们总是表现的什么都不缺。不缺衣服,不缺钱。往往会主动问你需不需要帮助,生活是不是拮据。

每次给父母买礼物,他们都会骂我一顿,责怪我乱花钱,然后过几天又戴出去跟别人说这是他儿子买的。

外面已经积了几公分的雪,温度已经降到零下,湿冷冻得人恨不得24小时都钻进被子里不出来。

可能是长大以后变娇气了,我记得小时候人可以在结冰的湖上蹦跳,冬天的积雪能盖过膝盖。不像现在,已经鲜少能看见霜降,看到结冰。

早上没人叫我起床,很多年不吃早饭的坏习惯他们已经默许了。

相机的电池已经被我充得满满当当,智能手机的发展太迅速,手机已经能满足日常的拍照需求。相机自从买回来起,就没用过。

出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打牌。我妈正扯着嗓门瞪着我爸,让他别偷看别人手里的牌。往往这个时候我爸总要皱着眉辩解一番,虽然知道吵不赢,反抗精神总归是有的。

简单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我就进厨房了。昨晚说好了,今天我给我妈放一天假。

从小做饭长大的,我也算是一个厨艺有经验的老师傅。至少在我家是这样。

肉类的食材已经被拿去解冻,看起来还不错。现在让我头疼的是怎么处理水池里的两条鲤鱼。

看着它们活蹦乱跳的样子,我就头皮发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像鱼虾蛇之类的我都一点不沾。我可以吃下去,但是我就是不吃。

二十多年的习惯,习惯不吃就不会再想尝试了。就像这边的主食是米饭,可能你吃面条会腻,但是一直吃米饭反而会习惯。

我对这些东西有着巨大的排斥,我一直觉得这些外表鳞片,或光溜溜,或乌黑,或泛着各种颜色的生物很可怕。

它们不像鸡鸭结构简单,也不像兔子羊长得可爱,确实会带给我毛骨悚然的感觉。

也不知道小时候是怎么把玩那些青蛙泥鳅,去捉蜻蜓蚂蚱的。偶尔在田野里奔跑还会踩到盘踞在一起的水蛇,黝黑森然的脑袋,静静的吐着信子。现在想起来,都是一阵不寒而栗。

宋淮安曾经恐吓过我,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就每天让我吃知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吃昆虫的爱好者。

全家除了我爸,都不爱吃这些长得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只有我是真的一点不吃。

我记得有次家里做了整整一锅的龙虾,结果只有我一个人默默拌着老干妈酱。

鲜活的鲤鱼在水池里吐着泡泡,我皱着眉,眯着眼睛,尝试用手去触碰。谁知刚碰到,就溅了我一身水。

我既害怕,同时又心软。除了小时候经常把青蛙串在树枝上用火烤,用尿浇地上的蚂蚁穴,基本上就没有杀生的行为。不禁感叹我自己,太善良也不好。

只恨谁买的食材,不让卖菜的处理好再带回家,憨货!

“小舅,我来帮你吧。”睿睿拿下耳机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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