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修伦陪在楚挽卿身边,他今日特意洗了个澡。
一个多月了,卿卿的病养好了吧?
楚挽卿觉得俢伦今晚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呵,大猪蹄子,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俢伦比以往更加殷勤,楚挽卿刚洗漱完,俢伦就一把将楚挽卿抱上了炕。
“俢伦”楚挽卿的声音绵绵软软,点了俢伦不可平息的火。
俢伦撑在楚挽卿身上,额头抵着楚挽卿的额头。
“卿卿要不要和我做一点有意思的事情?”俢伦的声音像是来自天堂的羽毛,和温热的气息一起打在楚挽卿的脸上、嘴唇和耳朵里。
“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楚挽卿明知故问,手指轻轻滑过俢伦的胸膛,眼中含情,一副勾引状。
俢伦眼神暗了暗,一只手将楚挽卿的头发抚顺,一双眼仿佛要将楚挽卿吃下去。
“你说呢?”
“我不知道,俢伦告诉我。”楚挽卿这话说的,快将嘴唇凑上了俢伦的,双手也向上揽住了俢伦的脖子。
“好,我告诉你。”俢伦一改平时的温柔,噙住楚挽卿的嘴唇,一吻炙热而激烈。
冲动的俢伦让楚挽卿想起了那晚俢伦告白的样子,那晚他也是这样肆意。
不过,俢伦的另一面让楚挽卿觉得更加刺激,双手紧紧拥着俢伦,配合他加深这个吻。
等俢伦终于吻到满意,楚挽卿已经脸颊红红,泪眼盈盈。
俢伦看不得楚挽卿这幅样子,下身的那团火愈演愈烈。
“卿卿我来了。”不等楚挽卿回答,俢伦的大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俢伦别嗯”楚挽卿的句子支离破碎,虽然是拒绝的话却说出了助长俢伦继续下去地味道。
“卿卿乖。”俢伦吻到了楚挽卿的小腹,楚挽卿怕痒地微微闪躲一下,俢伦见状轻笑一声。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俢伦轻柔褪下由斐尔蛇蜕制成的贴身衣物。
俢伦屏住呼吸,突觉有些紧张。
但
“卿卿!”俢伦叫了一声,语气有些生硬,像在忍耐什么。
“怎么了,俢伦?”楚挽卿仍朦胧着眼,不知俢伦为何突然住了手。
俢伦无奈起身,拿出了干净的布。
楚挽卿坐月子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衬衫剪了做月事布,她没办法像其它雌性那样垫一块兽皮在下面。
楚挽卿看到俢伦手中的东西,恍然。
好像确实是自己经期的日子。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楚挽卿汗颜,不好意思地对俢伦笑笑。
俢伦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啊,就是要折腾死我才行。”
俢伦也气得很,这月事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还能怎么办。俢伦认命的给楚挽卿换了贴身衣物,垫了干净的布在底下。
楚挽卿看着因为急刹车而没得到释放的小俢伦,有些抱歉。
看着楚挽卿的样子,俢伦揉揉她的脑袋:“你以后可要好好补偿它。”
“我我可以现在就补偿一下它。”楚挽卿看着俢伦说道。
俢伦呼吸一窒,眯眼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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