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被眼前这位躺在水晶棺里的人关于他的身世之谜而困扰着。由于一个“保密”二字,不知道其中底细的人一心想要弄出一个子丑寅卯来知道的却不能说。因此两方面的人都卷入了一种相互煎熬的状态里,这样就产生了一种隔阂似乎是处于两个世界里的人。
何夫被眼前这个火辣的女人弄得魂不守舍了。一个看似文静的女子,突然体现的那种不受拘束的活跃,是被何夫诙谐的名字,加上自己幽默给搞笑了,他是这么认为的,不然的话,他也会像李阔一样,对白晓燕油生一种暗恋。
当何夫的眼神停留在李阔身上的时候,他那瞪眼球的神态对自己有一种视己为敌的感觉。何夫再瞧了一下白晓燕那开怀的笑,将脑袋转过去再也没有扭过来了。
白晓燕收起了脸上的笑丽,像是鼓了鼓自己的勇气,问道:“请问你,这夫啊夫的的,你讲的这个故事,好像还没有完吗?”
“我讲的故事已经完了。”说着转过面来回道。
“那天你值夜班接诊的那个有超常能力的患者,后来被警察给接走了吗?”白晓燕又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看到了白晓燕一直是一双亟待的目光,接着做进一步的解答道:“那天晚上,当我忙乎后,从第三层地下室回到值班室时,已是天光大亮,过不多会,我就下班了。当我再上班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日子了,就在我们呆的这间地下室里多了一口水晶棺,里面安然的躺着一个似干尸的心脏还在跳动的人。”
“你可以确定,在水晶棺里躺着的这人,是你值夜班那天接诊的那个人吗?”
“通过我的辨别之后,我可以确定,就是那天值夜班被我接诊的那位奇怪的患者。虽然垂危的生命,不过,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以我多年的从医经验,认为他全身的血液处于冻结状态,为什么他的心脏还有跳动呢?”何夫说着反问起人家来了。
“这也许,就是现代快速发展的医学技术所能做到了这一步。还亏你是一个学医的,连这点医学信息动态也没有理解到位。”站在一旁的李阔急着插上话,狠狠的贬低着何夫起来。
“现代的医学技术发展是很快,谁都会去这么想的,但是真正的原因你弄清楚了吗?”何夫在李阔面前不会显得有轻浮感,仰起头,将眼光转视那从屋顶上射向水晶棺内那人心脏部位,那一断一续红色的脉冲信号,用右手一指道:“那人,之所以还维持着微弱的心脏搏动,应该是这从屋顶上射向那人身体上的一束脉冲光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李阔必定不是学医的,加上他是很尊重知识的那类人,何夫的这几句属专业的话,说的李阔哑口无言了。
白晓燕盯了一会沉睡在水晶棺里的那人,跟着回过头来问道:“我们从你讲述的故事中,已经知道躺在水晶棺里这人,是一个对国家做出了贡献的人。你作为他的接诊医师,是否还了解到其他方面的情况比如,他叫什么名字,籍贯什么的。”
再一次提出了,一直困扰着他们几个的这个话题。这对他们几个记者来说,的确很重要,采访的对象,只有面对面的标本,没有具体的个人资料,算是一个不完整的奇闻趣事报道。
只见,何夫边摇了摇脑袋,边回话道:“这不但是你们想要弄明白的事情,同时是我也想弄明白的一个事。他们不止一次这样的问过我,我也不止一次问过一些对那人能知底的人那天夜里,我追问了那个便衣警察,人家遵守保密手册,却不能透露给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们从你讲述的故事中,不但知道躺在水晶棺的人年龄二十五岁,还了解到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而且还了解到,这人已经列入了保密事项。在你们医院里,只有两个人知晓这件事,除了你们院长,他应该知道这件事,剩下一个就是你何夫啦。”
“关于这人的一些个人资料,刚才,你已列出了他的年龄,和两项社会背景,你们比我知道的要多了。关于他叫什么名,何方神圣?可以肯定是一个有来头的了不起的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这个不起眼的城市里,你们可以去问邓院士或者张博士,他们俩是从首都来的,他们俩还是医学方面很有学问的专家。”何夫向他们建议的说道。
立在一旁的白晓燕不语了,因为他对何夫提出的这个建议,是否可以采纳而浸入了沉思。
然而,待在一边的李阔,他不会对何夫提出的这个建议做一番考虑,先瞧了一下白晓燕,接着不由自主的瞟了一下何夫,一时心血来潮,说道:“我去问一问邓院士。”
这是李阔身为采访小组的小组长的职责所在,他应该要早想到这点。他争着要去见邓院士,是想跟人家大知识分子面对面的交谈,好好体验一下自己作为采访小组的小组长的职能。记得刚一进医院第三层地下室时,跟邓院士首先一握被白晓燕给抢去了,他这“临危受命”的自尊心感受到了压抑。眼下这首先一问,不能再让白晓燕争了去,那样,他身为小组的小组长在他们几个眼中显得太窝囊了。
话音一落,一转体就急着朝门口走去,当他快步要出门口之时,忽然见他立住了双脚,像李阔这冲动的性子,怎么就犹豫不前了呢?
白晓燕看到后,有些不解的问道“李大哥,你怎么就站住了?”
李阔只是回过脑袋望了房子内一下,瞧到了白晓燕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神,没有作回答,随着见他往左边移动着步子,随之靠到门口的一边去了。紧接着,从门外明亮的灯光下,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身影,随着那人影的渐渐变短,随之是张博士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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