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吴组长能吼得住自以为是的李阔吗。他这种耍小性子也不止第一次,可以讲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再说,吴组长不接受他的工作汇报,越级转向主任,并不是没有他的道理所在,今天上午的外出采访本来就是站里的安排,平日里就有不遵守组里的工作分配的李阔,这时心中有了一个理所当然,更增长了他执拗的秉性。

看着兴冲冲离去的李阔,白晓燕心里显示了几分的焦虑和担忧,说道:“组长,您怎么就不听李大哥的工作汇报呢?此次外出采访,他表现的不错,做到了带头作用。况且,他说的不错,此次采访,不单只是一个采访组,也是整个站里。”

直到见不着李阔的背影以后,吴组长才收回脑袋来,道:“其实,这小子本质上是不错的,很是力求上进的。但是,此次的采访,上面十分的重视。李阔的思维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始终不及你白晓燕。我不想听他的汇报,主任同样的也不会听他的。”

白晓燕看到了此时心情有种说不出感受的吴组长,很想去安慰他一番:“我到采访组快两年的时间以来,组长跟李大哥之间的紧张关系就这么一直犟下去当然,我也看到了您对李大哥有包容的一面。”

吴组长用一只右手从额头上往上抹,顺着头顶一直到后脑勺,挑了挑脑自念道:“这么几年来,交给那小子的任务,有时候的确完成的不怎么样,但是,有的时候还是挺出色的。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自从那小子第一次跟我顶嘴起,就一直以来不怎么看好他。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始终长不大的公子哥爷。”

“人,一生下来并不是什么都会,需要一段经历或者更多的磨砺,才能成长起来。”

“一个人,是否能成才,有的只要稍微的努力就做到了,也有的需要比别人更多的付出和更多的心血。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每一个人的能力是有大小的。就今天这事,是不是气人,我安排他跟我一块出去采访,可他偏不听。一见你白晓燕想去,却挣着要去。不听组里的工作分配,处处跟我闹别扭,这怎么叫我这个一组之长看好他呢。”吴组长一肚子的苦水要倒出来,说着之间不止的缓缓转着自己的脑袋。稍平了一下心,道:“关于,我跟李阔的事,站里没有人不知道的说这么多干什么。现在,还是由你白晓燕来,向组里来汇报一下今天采访有些什么收获。”

“组长,这,还是请李大哥来向您作汇报吧。”白晓燕还是推辞着。

“那小子,已经不在这里了,闹到主任那里去了,叫他如何向组里做汇报工作。”吴组长用恳求的眼光盯着白晓燕了,接着道:“我这组长是不是当的很窝囊。”

“组长,您这不是太自责了。”白晓燕接着点了一下脑,没有急着向吴组长做此次采访的工作汇报,也是浸入了沉思,首先在自己的大脑里整理了一会思路,然后才作汇报道:“今天采访的对象,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之外从以前的一些采访记录经验来分析,干尸,不是在刚出土的工地上或者就在某一野外场所,或者是在博物馆里的研究室里。此次采访的地点,到了市人民医院,要采访的目标停放在医院的第三层地下室内。说是干尸,也不是,其实是在一个星期以前,由一名值夜班的医生接诊了一位患重病的病人,那人得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连医术最高明的院士,拿他也束手无策。其病症,有些像英国一个著名的物理学家叫霍金得的肌肉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一个样,但又全不是,全身表面肌肉慢慢的干枯,致使表层血液冻结。据那晚接诊那人的值班医师何夫介绍,那人的体温变化十分的大,有时候体温很低,但是过一刻又会升的特别快,估计已超过了一百摄氏度或者近”

说到此处,吴组长抢过了她的话:“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的体温怎么能承受一百摄氏度呢?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按照我们现在的常规医学来理解,人体所能承受的温度不可能超过四十一摄氏度,否则性命不保。然而,那人的心脏还在跳动,不过,心跳的频率非常的微弱,必须借助一种特殊的脉冲信号的作用,才能维持体内的心肌供血。于是,我们给此次采访的题目定为一个心脏还有跳动的干尸。虽然题材最具爆料的热闻,但是作为对干尸进行全力抢救的医生,而是从首都来的邓院士和张博士,却怎么也不愿意透露那人的姓氏名谁?英雄来自哪里?不过,我们从侧面已经了解到那人的年龄才二十五岁,一位年轻的生命,还了解到是一个对国家做过贡献了不起的人物。一件多么真实的故事,因为没有一个真实的姓名和英雄是何方神圣?一件有震撼力的热闻,只怕是一个闷雷啦!”

吴组长听着,连忙点着脑,有些感叹的道:“的确,是一件前所未有的最具爆料的报道,简直比捕捉到真真实实的外星人,还要大爆炸的新发现!”

正时,从走廊里传来沙沙急促的脚步声。

白晓燕和吴组长不同而约的抬的抬头,扭的扭脖子,将目光转向门口:只见匆匆忙忙的主任出现在门外,紧接着,门口还出现了紧紧跟在主任后面的李阔。

见此,吴组长赶急迎了上去,察觉到了脸色不怎么样的主任,很显然是李阔那小子顶撞了他。这是,吴组长和白晓燕早就料想到的结果,发生这种状况已经不止一次了。

白晓燕看到这点,心里也肯定猜着了几分:李阔告状告到了主任那里,他的那些不明事理的话,不至于主任到采访组来兴师问罪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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