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欧阳靖也没有回过神来,这还是人该有的脸吗,确切的说,那是一张面目全非,布满如手指般粗虫蛆的脸。如果不是有身体在那里支撑,说什么也不能和人脸联系在一起。
“小伙子,怕了吧”老人也不在躲避欧阳靖,双目直视欧阳靖说着。
“老人家,我不是有心的,”欧阳靖起初有些胆虚的说“我起初是有些怕,但现在不了”
“是吗?”老人有点吃惊欧阳靖神色的恢复,难道是我多疑了,一般人见到我的脸,不怕才怪呢,联想到欧阳靖被自己救之前的种种迹象,老人心里真的开始怀疑这次不是那孽徒的伎俩。有了这样的疑虑,也就准备试一试了“为什么又不怕了?”
“不瞒您说,起初我怕是没有见过甚至也没有想到会有你这样的面容”欧阳靖停了一下,见老人没有生气的迹象,继续开诚布公的说“可后来我就想通了,这脸不过是一张皮而已,或丑或美,何必在意这些呢,再说了我有一张还看的过去的面容,又能怎样,还不是寄人篱下,如今朝不保夕,东躲西藏,可有何资本讨论他人呢。”
“好,我姑且相信你,你父亲可曾教你武功,演练一下给我”老人也不得不防,这二十年来,自己那孽徒为了得到自己的武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花样层出不穷啊。
欧阳靖知道老人还是不相信自己,但想想接下来也许有很长时间要和老人度过,不如就当打发时间,展示一下也无妨,于是,欧阳靖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把父亲教自己的剑法施展了一遍。
欧阳靖刚完,老人就迫不及待的问“欧阳小子,这剑法真是欧阳一秋所教?”
“是”欧阳靖见黑衣人直呼父亲名讳,有些不悦的答复“家父自小就教了我这一式剑法,按家父的说法,我还是内力不足,无法施展出此剑法的真正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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