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梨伩身体已经大好,就想出去走走,虽然住在冷宫,但好在不像其他国家那样不许外出,至少还可以在冷宫边上活动活动。

梨伩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个湖边。

“香荷,为什么我进宫这么久都不知道这宫里还有湖?”

“这湖名西亭湖,湖上还有亭子,就叫西亭,因靠近冷宫,在偏远之地,想来无人与主子说起。”

“西亭,好名字。”梨伩不由赞赏,“我们可以去那亭子上吗?”

“这……需要船才行。”香荷有些为难,那亭子是宫中禁地。

梨伩闻言,没有再说话,继续向前走。

“香荷,你看,那儿就有船。”梨伩看见不远处的湖边停放着船只高兴的说。

“主子,行船不安全,万一掉在湖里就不好了。”香荷想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好如此说,“而且,那船上也不知有没有人,如何去那亭中?”

“这也是个问题,那就不去了吧,香荷你去将我的琴拿来,我想在这湖边弹弹琴。”梨伩心情破好的对香荷说。

“是。”香荷见梨伩不再坚持去那湖中亭,也便去拿琴了。

梨伩见香荷走远了,就向那船走去,梨伩知道香荷不想让自己去那亭子,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去,于是她只好支开香荷,自己前去。

“有人吗?”梨伩走到船边,大声的问。

“何人在此喧哗?”有人听见了声音,从船里走出来。

梨伩看见来人,怔了怔,不是别人,是南平王东祈睿。

“不知王爷在此,打扰王爷雅兴了。”梨伩有些不好意思的给东祈睿道歉。

“修容多礼了,不知修容如何在此?”东祈睿看着眼前这个消瘦不少的女子有些惊讶,最近宫里的事,他多少有些知道。

“我只是想出来走走,就到了这儿,见此有船,就想去那西亭上瞧瞧,谁知竟是王爷在此,梨伩打扰王爷了。”梨伩向东祈睿俯身以表歉意。

“祈睿,外面有何事?”一个梨伩很熟悉的声音传来。

“皇兄,是禧修容。”东祈睿回答。

东祈临很快就从船舱里出来了,“修容怎地在此?”

“回皇上,梨伩无意到此处,原想借船去西亭,可不想是皇上和王爷在此,打扰了皇上和王爷的兴致,还望皇上恕罪。”梨伩声音清冷的说,她的确没有想到他们会在此处,谁会想到一朝天子和王爷会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你想去西亭?”东祈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阴寒。

梨伩不明白东祈临为何突然之间变了脸,但还是恭敬的回答:“是,臣妾瞧着亭上景色甚好,便想去看看。”

“难道修容不知道西亭是宫中禁地?”不等东祈临发火,东祈睿就问道。

梨伩闻言有些惊讶,随即就明白了香荷为什么不要自己去西亭了,也知晓了南平王的好意。于是说道:“梨伩确实不知,无人和梨伩说过。”

“皇兄,所谓不知者无罪,您就别责怪修容了,况且她并未到那亭上去。”

就在此时,香荷找到了梨伩,也看见了东祈临和东祈睿,也不由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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