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的大义凛然,非常有些个为小妹为家族豁出去的风范。
别说,还当真有人吃她这一套。
皇室那边儿,乾卓焕正跟皇叔乾代炎讲着话。
以前便发觉这位百姓心目中的战神一般的皇叔对那一桌过于关注了些个,这片刻那女子站起身来讲话,且是真真的勾起了他的三分兴致。
“皇叔,那位是华阁老的闺女?”
乾代炎瞅了一眼睛,端起跟前的一杯,一饮而尽,至此才点头。隐去的眼神中,有着旁人难以察觉的苦涩。
乾卓焕压根没察觉到乾代炎的异样,他狭着眼盯着华雨琳那边。
华相呀?
那手掌中的权势还真真是令人欲罢不可以呢。
唇边笑意透露着三分算计,举起酒杯死死地灌下,接着才状似不经意的问:“皇叔好像,跟华阁老非常熟?”
“恩?”
“方才瞧着皇叔一直往那边瞧,侄儿便觉得相熟呢,如此料来是侄儿看错啦。”
乾代炎没讲话。
高台之上,皇帝陛下也觉的华雨琳顺眼非常,由于内心深处已然作了决意,更显的有三分轻松,便口气松快的讲道:“好,寡人准啦。”
华雨琳一喜,面上却还是镇静的样子,迈着从容的步伐一步步冲着平台走去。
琴是她早已然预备好的焦尾琴,她的婢女青蓉拿着她的琴默默地跟在她的背后。
华雨琳盘腿而坐,风吹过,青丝衣角迎风而动,面颜清寒居然真真的有些个云中仙子的味儿。
一曲毕,皇帝陛下亦不晓得是啥心思,兴许是真真的被华雨琳的曲子惊艳到,兴许纯粹便是想恶心恶心雪珠罢了,居然从高位上站起身来,死死地鼓掌讲道:“行行行,真真是绝妙非常,寡人有赏,重重有赏。”
华雨琳冲着陛下盈盈拜下:“妾女谢陛下赏赐。”
那声响妖媚的能嘀出水来,令人一听之下,便心生怜惜。
寿宴进行到这中,可以说是迎来啦一个小高潮。
仅是表演的平台是在高处,当时上来时是青蓉给她借力至此才可不出丑的登上台去。等到下来时青蓉却是轻轻落后一步,并没去抚着华雨琳。
在进宫时,走了那般一大段路,华雨琳的腿已然超过了负荷。这片刻更为盘腿而坐弹了如此久的琴,鲜血流通并不顺畅,两腿都有些个发麻,平地走路时,只须走的慢一些个且是没啥。
但是等到要下阶梯时,华雨琳便有些个力不从心起来。
仅是原本分明便交代好啦的青蓉,亦不晓得是忘掉了还是咋的,居然无动于衷。她心中又气又急,瞧着那台阶并不高的模样,咬紧牙关硬撑着预备自个儿下来。
为不令人瞧出异样,她并没把分量全然压在另一根没受伤的腿上,而是如若正常人那般走路。
雪珠凉凉的盯着这一幕。
她不过便是交代了青蓉要她莫要抚着她罢了,倘若是她可以量力而行,本不会出丑。可是这片刻却偏要逞能,力求完美。
那姜氏拿来得可以令人毁容的药霜到底有啥样的效力,没人比她更为清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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