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斋堂大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座云玉观音?卓夫人支着头笑了道:不是这么单纯吧?
董断红淡淡的将目光由窗外收了回来,此刻他坐倚在窗槛上老友客栈二楼的窗槛。
你是从那一点来判断?
从那位叫王阿万的车夫最少听过两次这件事。卓夫人笑起来的时候,似乎和十几天前在洛阳抱云斋内的闺房有点不同:你怎么可能让他听到?
董断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向窗外喃喃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笑容和以前不一样?
卓夫人没有回答,只是听。
因为她知道现在不是问那句:那里不一样?的傻问题的时候。
女人的撒娇和讨论事情时该有的严肃,她已经分得出来。
因为妳变得比较有智慧。董断红看着顶上那片初夏的湛蓝天空,淡笑着:而智慧是一个女人最迷人的地方。
卓夫人站了起来,轻轻移动中将螓首靠在这个男人的肩头,呢喃道:谢谢!
现在,是她表现女人的时候。
每一种情绪,她已经和董断红契合的非常完美。
几乎她自己都认为是这个男人的一部份。
囗囗囗
董断红能活到今天,而且每年依旧做出这么多的大案子,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柏青天笑了道:像他这种人,怎么有可能让一个车夫听到有关云玉观音的事?
韦燕雪脸色一寒嘿道:那么是那个车夫说谎?不然就是董断红假造目标,让我们侦测错方向?
车夫用不着说谎。柏青天大笑道:因为董断红是个大盗,天下独一无二的大盗。
所以他不会用这种小角色常用的拐骗手法。
韦燕雪脸色一变,道:这么说,他的目的真的是这座云玉观音,而透过车夫向我们宣战?
云玉观音雪白如云,用一块安南的缅玉塑雕出来的。
摆在鲜红的绒布上,显目极了。
程长寿的额头却是涔涔渗着汗光。
柏青天看了一眼这位总兵,轻轻一笑道:程总兵,这座云玉观音价值连城啊!
他的意思是,一个总兵能花多少银子买下来?
这……这是程某人的家传之宝。程长寿嘿的干笑一声:柏侯爷别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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