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天看了一圈,基本上全村的人在场,每个人的表情不相同,有的目光呆滞,有的嬉皮笑脸,有的一脸好奇……当然,在李阳天排查的过程当中,这些人都变成了灰色,直到看到一个穿羊皮袄的人时,他的眼神忽然闪过一丝锐利。
那人一脸愁苦,眼神飘忽不定,李阳天一看就觉有问题,又是跑过去,喊了一句,“太保叔!”当令人意外的是,这人听见有人喊他,他立刻撒腿就跑,果不其然,还真有问题。
此时,只见李阳天口中喊的太保叔扒开人群,一路狂奔,而后,从一条后巷钻了进去,与此同时,李阳天立刻操控疾行之靴追了上去,可奇怪的是太保叔四五十的岁数,跑的速度贼快,加上特别熟悉村寨环境,接连甩开李阳天好几回,而李阳天也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不是遇到了转角,就是忽然蹿出一条狗来。
两人的巷道追逐战,也是一场猫与老鼠的游戏,可奈何李阳天本就没在村子里生活太长时间,对很多路段的路况根本熟悉,尽管有疾行之靴的帮助,但却没能彻底追上太保叔,就好比现在,他俩已经绕着柱子转了好几圈,太保叔忽然一个猫腰钻进了一个狗洞,李阳天一咬牙也钻了过去,然后,只见他的身形比李阳天还矫健,手掌扶墙一个翻身跳了过去,最可恨的是他又钻狗洞了。
李阳天追得气喘吁吁,但依然是穷追不舍,直到两人从村头到村委三四个来回,最终,他们才彻底跑不动了。
“果……果然是你……”
“小小……小狗曰的,你在说什么……”
李阳天和太保叔都蹲在地上,难以再挪动一步。
“你个老倌还装傻是不是,我就是知道是你,不然你跑什么?”
“奶奶的腿,么你追老子做什,还拿着这么大的一个鹅卵石,老子不跑,等着被你砸膝盖骨啊!”
“还不承认,你必然跟那伙盗墓贼有瓜葛,否则刚才开大会的时候,你为什么慌张,我可是注意你很久了。”
“慌张个棒槌,我家罗锅还在炉子上,再慢一会,水就烧干了,能不慌张?你个逼崽子到好,莫名其妙追老子几条街,到底为嘛,噢噢噢糟了,不跟你瞎扯了。”说着,太保叔抬头一看,发现他家房檐上浓烟滚滚,他立刻拔腿跑回家,尴尬的是,还真是罗锅烧糊了,一锅米饭变成一锅黑炭。
此时,尽管李阳天怀疑错了人,感觉羞愧难当,特别愧疚,但结果已出,他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而也就是在这时,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遂即再次蓄力奔跑,往村口跑去,因为今天刚好是某某高中开学的时间,村口就是农村客运车辆停放的地方,更关键的是回想起了开大会时,逐一排查的场景,一个个人的面孔又重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唯独是一个人让他遗漏了,而就是在排查太保叔的时候,根据现在的场景再现,似乎那个人的表情更加古怪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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