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石刚发现有几人朝客栈小跑而来,当石刚解决两组埋伏的两组人马后,另外两人已经进了客栈,石刚才赶来与公孙仇说此事。

公孙仇听完后便道:“好,好,我还想要去哪找人,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潘彬问道:“谷主可有计画,想要怎么对付这帮人?”

公孙仇道:“上次找上门来我不在,这次由我亲自接待。”

潘彬道:“行,我们一切听您吩咐,但我有一个要求。”

公孙仇道:“什么要求?”

潘彬举起刀恨恨说道:“让我亲手替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公孙仇道:“放心吧,我说过了,对方要落到我手上想死都不容易。”

然后公孙仇随意套了个掌柜的外衣就出去迎接来人。

就看那两人正朝四处张望等待人去招呼,公孙仇随手提了壶茶,快步走到那两人的桌前,问道:“客官,在瞧什么呢?”

那两人约莫大概四十上下,一个体格魁武,另一个较甚为精瘦,瘦的那人见有人来招呼便说道:“听说你这的酒好喝。”

公孙仇道:“酒是不错,却不知你们想喝哪一种?”

壮的那位说道:“女儿、状元、花雕给各上三坛吧,对了,不要分开上,你把刚刚说的那些酒都混在一起后再上!”

那壮话刚脱口,瘦的那位就用手肘碰了他一下,意思是别叫他这么鲁莽劈头就说暗语。

公孙仇听了后,眉毛挑高,喔了长长的一声后弯腰小声道:“那几种酒味道都不一样,要是都混在一起两位可知道这会变成什么味吗?”

壮的那人马上接道:“梨花,梨花酒。”

公孙仇顺着问道:“那这混在一起的梨花酒两位打算分几坛上呢?”

壮的那人回道:“帮我分成四坛上。”

公孙仇又喔了长长一声,说道:“原来两位是自己人啊!”

那位壮的就瞄了瘦的那位一眼,意思是道:“有什么好小心的,瞧我这一说不就套出来了。”

便跟着就回道:“自己人。”

公孙仇道:“两位想是知道我们这最近出了事赶来相助的,对吧?”

瘦的那位说道:“对,对。”

公孙仇微微点头,说道:“辛苦二位一路奔波了,就算是自己人也不能怠慢了,先喝口茶缓口气吧。”

那瘦的还道:“不渴,不渴,正事要紧,快带我去见你们这管事的。”

功孙仇说道:“不急,不急,要是让管事的知道我这样对待怠慢朋友那可得念我。”

跟着倒了两杯酒,二人也没多虑,想说既然说了切口对方也相认了,那就是找对地方了。

眼看那两水杯要放到桌上时突然朝自己飞来,而且撞的位子恰巧是二人臂上的麻穴,二人见水杯撞来是想都没想,一出手就将两杯子给扣在桌面上。

公孙仇见状是眼睛一亮,心想:“适才那下我已用上了七成力,这两人好快的出手。”

壮的那人声音就沉下,说道:“不是自己人吗?”

公孙仇假装道歉:“自己人啊,当然是自己人。”

瘦的那人觉得事有蹊跷,是厉眼瞪视公孙仇,问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仇道:“两位别误会,哪会有什么意思,只是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壮的那位顺口就接道:“什么事?”

公孙仇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到另一种酒更适合两位。”

瘦的那人问道:“什么酒?”

公孙仇淡淡地说道:“梅花酒!”

这话刚说完,公孙仇一手以迅雷之速朝较瘦那人穴位点去,眨眼间两人交手六招,六招过去公孙仇都没点上对方,因那人出手丝毫不比公孙仇慢,在公孙仇手指要碰到穴道前,那人的手就搭上了,而且就像是粘住公孙仇一样,公孙仇缩对方就进,公孙仇要进对方就绕,是连变六招才将对方的手给甩开。

壮的那人见公孙仇突然出手,便骂道:“怎么认了切口还动手。”

跟着就出手抓公孙仇腰间,那瘦的此时也反守为攻,藏在桌面下的一手突然伸出要扣公孙仇膝盖,就听趴搭两声,一声是因为瘦的那人徒手抓破茶壶所发出,另一声则是茶杯破碎之声,这是因公孙仇掷手中杯去撞那较壮之人的一眼,眼睛乃人体要害中的要害,那壮汉想避开却慢了一步,只好一低头让茶杯碰在了他的额头上,茶杯登时就碎了,那人赶忙闭眼以免伤到眼睛,为防公孙仇趁机进攻,就将桌子朝公孙仇掀过去。

这一下也甚快,公孙仇不及避开只得回手去挡,桌子登时被公孙仇从中拍裂,公孙仇也借此一下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那壮的还不明白为何说了切口对方还要动手,兀自骂道:“怎么对上了切口你还动手?”

他哪里知道这切口前面几句是对了,但关键的讯息是在后面那几句要分成几坛上,若分成九坛上代表的意思是五湖四海皆兄弟,那自是朋友不是敌人,那人却说要分成四坛上,那代表的是危机四伏,所以公孙仇一听就知道来人是敌非友。

一番交手后,说道:“我道是谁这么好兴致来找我喝茶,原来是梅花庄的胡野间与吕沂两庄主啊!”

那较瘦之人就是梅花庄庄主胡野间,另一人则是他的师弟吕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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