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惑降临到人族之国的上空,一颗太阳悬挂在这里,这颗太阳也同样是炎惑的行宫,更准确的说这光与热本就是宫墙叠瓦所散发出的光辉。

这片大陆本是不存在太阳的,因为一颗太阳不足以照耀这无疆的土地,强大族群的领袖才会以莫大的力量来制造太阳。

炎惑降临到行宫内部,一座座空中楼阁悬立,东方古典的庄严霸气之美在这里呈现。

若有诗人在此恐怕第一时间就会想到《阿房宫赋》里所描写的那般:“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

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

二川溶溶,流入宫墙。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

就算如此也无法完美呈现出这里的风貌,相差甚远矣。

但是这里太安静了,一个仆从也没有,除了炎惑没有谁够资格出现在这里。

炎惑坐在最中心的楼阁里,那里有他的王座。他一个人坐在那张王座上闭着眼睛假寐,右手撑着额头左手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他的心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

炎惑很少去思考问题,他通常遇到的问题直接一把火烧了就完事了,但是这一次他陷入了沉思。

炎惑一直在思考智者的话语,朋友?谁有资格能做自己的朋友?终日散发圣光的天翼不行,那头沉眠在火山里的老龙也不行。

这个朋友又要是旗鼓相当的对手,除了余下十一族领袖谁会是自己的对手?那么自己该如何去寻找这个能够解开自己心结的人呢?

炎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紧接着他就笑了:“我真是魔愣了,坐在这里思考永远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只有在大地上行走才能找到自己所需的人,寻遍整个大陆也无妨”炎惑从王座上站了起来,他一步踏出就已经到达了地上的人族国度,淡淡的声音传来:“这里还是找不到就去起源之地看看,那里应该会有一些有趣的人吧”

神在天之下,却在众生之上。

炎惑在人族中的地位与神无异,除了人族智者之外他受着无数人的崇拜,在国度中心处同样有他的行宫,但是人们也都知道他从来不会住在那里。

国都的行宫自然比不上天空的那座,但是也尽显威严,人族国最为瞩目的并不是这座雄威之城,因为它只是建在了一个奇观的的旁边。

在整个国家最中心处有一座炎惑的雕像在那里耸立,那雕像是整个人族国最雄伟壮丽的奇观,而国都就建在它的脚下。

那雕像是这片大陆上所有人族的朝圣地,但这并不仅仅是因为炎惑的地位。

那雕像的两只脚被是两座巨大的演武场,雕像的两只手平摊同样是两座巨大的演武场,还有它的双肩和头顶同样是演武场。

每一次在演武场上战斗都有莫大的好处,原本在雕像的头顶战斗是对炎惑的亵渎,大逆不道之事其罪当诛。

但是这座雕像是炎惑亲手建造的,他曾说过,如果有一天有谁可以登顶一战,那么这个人已经与仙无异,不能破心中的神圣无法更进一步,世人可以尊敬他崇拜他奉他为神,但是绝对不能畏惧他,不能将他视为力量的顶端,没有一颗超越他的决心不如不修行。

一时之间他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人族的修武之风大涨,人族也越发的繁盛。

但是时至今日始终都未有人能够登临顶端,并非是人族之中没有仙的存在,而是他的威望太重太重,人们怀着对他的尊重不会去登临顶端,对此他也无可奈何。

但是就在今天,雕像的头顶终于迎来了第一个登上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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