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早已下起瓢泼大雨,而余华却仍沉浸在永无止境这本中。

“碰!”

一阵大风吹过把房间门关上,余华着实被吓得不轻。

“呼!”余华放下手上的,关上窗户,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书里描绘的种种,依然历历在目,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一样。

余华做起了眼保健操,但还是不能静下心来,一直在想后来发生的事。

“……”

“啊!你是董谦吧?”李迟把弟兄们各自负责的区域分配好后,来到县衙里的资料库,想查一查和董家村的资料,碰巧看到有一个人在角落里整理归档。

“嗯,我是董谦,你是巡抚大人手下的李捕头吧!”董谦说着倒了杯茶,示意李捕头坐下。

“兄弟我也是初来乍到,好多事情也是道听途说,不是很明白。”李迟说话一向开门见山,“我在来的路上也听说过一些你的事,不过我不明白刚才那个洪涛是怎么回事,那么横!”

“他啊!”董谦无奈的笑了笑,李捕头不知道也罢,这种人不值得上心。

“我倒不是关心他!”李迟吹了吹,喝着茶,“只是在想那红色池水果真有那么了不得吗?瞧他嘚瑟的!”

“红色池水自然是有点用的,不过谁也不知道它能用多久,也不知道喝的人什么时候会被打回原形。”董谦说的很平静,已不像昨晚那么愤青了。

“是这样啊!”李迟说着,转身拔刀往董谦胳膊上划了一刀。

“啊!”董谦猝不及防,大喊了一声。

只见他手臂上鲜血直流,但不过一会儿,伤口便愈合了,而且完好如初。

“你干什么?”董谦缓了缓,很是生气。

“果然是名不虚传!”李迟一把抓住董谦的胳膊,反复看着。

“你有病吗?”董谦用力甩开李迟,拿着砚台往李迟身上砸去。

“这样搞你疼不疼!啊!疼不疼!”董谦怒气冲冲,连忙跑出资料库。

“……”

董谦一路小跑,时不时回头看李迟有没有跟来,一个没注意,便和迟震撞了个满怀。

“董谦,你干什么呢?毛毛躁躁的!”迟震还没反应过来,贾清倒先斥责起董谦来。

“是李捕头,他,他……”董谦大口喘气,话都说不清楚。

“他,他怎么了他,你一个读书人,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啊!”贾清心里本来就烦,董谦正好撞在枪口上,被好一通嫌弃。

“见过巡抚大人、贾大人!”李迟悄无声息地追了上来。

董谦吓了一跳,缩到迟震旁边。

“巡抚大人,刚才李捕头不分青红皂白便拿刀砍我,我也是一时惊慌失措,不是故意冒犯的。”董谦说着,一双沾满鲜血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

“这……”迟震看着面色苍白的董谦,来不及冷静,大喊道:“李迟你好大的胆子!太放肆了!”

“大人息怒,”李迟屈膝半跪着,“小人也只是想知道那些传言是否属实,一时情急,才……”

“一派胡言!”迟震还没等李迟说完,便一脚踢过去。

“把刀拿来!快点!”迟震伸出手把刀递给董谦。

“他怎么对你的,你双倍还回去,我丢不起这个人!”迟震甩了甩衣袖,转过身去。

董谦,李迟还有贾清大气都不敢出。

董谦第一次拿刀,握的也不是很稳,他看了看低着头的李迟,又看了眼贾清,把刀扔到地上。

“大人你有这个心,小的便满足了!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李捕头又是大人的得力助手,不如还是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了再说吧!”董谦手心直冒汗,他到底还是下不了手。

“真是难为你了,去换身衣服,好好歇歇,我过会儿去看你!”迟震轻拍董谦的肩膀,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跟我来!”迟震恶狠狠地看着李迟,转身离开了。

“……”

“你是怎么回事?谁惯的你这臭毛病?”迟震把李迟带进里屋一顿批,丝毫不留情面。

“他们就算是不会有事,你也不能这样啊?”

“卑职是一时糊涂了!”

“我看你不是糊涂,你就是蠢!”

迟震气的脸都青了。

“大人,卑职是想……”

“想都不许想!”迟震气急了,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

李迟站在一旁不发一言,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你怎么这么鲁莽呢?”迟震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卑职知道错了!”李迟回答道,“卑职并非有意冒犯董谦,只是想试试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卑职发现县衙里不少捕头喝了三色池水后飘飘然,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所以想试一试董谦是不是还有所坚守。”

“真有这样事?”

“卑职不敢胡言,大人明察!”

“这样吧,你先去三色池那边取些绿色池水来!”迟震叹了口气,自己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是!可是卑职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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