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中,阎王愁拉着风扬的手左吩咐,右叮嘱过了半天还舍不得放手。
“好了,死胖子可以了,你还不去拿些丹药给扬儿带在身上应急好用。”白素娟在一旁道。
“还用你说,昨晚我就拿给我徒儿了。”阎王愁心情不佳地道。
“扬儿这十多两银子带在身上一路上好用。”说着把手中的一只花边银袋子递给风扬。
风扬推辞道:“师娘这银子您收起,弟子身上有银子。”
“你身上那来的银子?”白素娟诧异问道。
风扬吞吞吐吐地道:“是弟子杀死了二名在这里监视我的歹徒身上搜来的。”
“是几时的事?我怎不知道。”白素娟追问道。
“是十多天前,您还未回来之前。他们是弟子仇家派遣来的,埋伏在这里负责监视弟子的一举一动。”
“还有这事?”白素娟疑惑地转头看着阎王愁。
阎王愁见白素娟向自己看来,点了点道:“是,这事是真的。”白素娟经阎王愁证实,也就不再追问收起银袋子。
阎王愁在墙上取下一把长剑,递给风扬道:“这把剑你带上,可做防身之用。”
风扬躬身行礼道:“多谢师尊。”说罢收起长剑。
白素娟也取来包袱递给风扬道“扬儿路上要小心,不要随意出头,万事细心,记得要回来看我和你师父。”
“我会回来的,弟子走了。”风扬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之礼,不敢回头地走出木屋,向栅栏走去。
“这小子头也不回就走了。”阎王愁喃喃自语。风扬拜别了阎王愁夫妇一路向南走了二天,由于风扬所走的官道地处偏僻,走了二天还没到一个行人,更不要说住店打尖了。好在白素娟在风扬的包袱中放有干粮,一路上风扬倒也不至于挨饿。
这时风扬刚走到一处小山坡,从山坡的另一面传来打斗声。
风扬身形一晃,跃上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向传来打斗的地方望去,只见山坡上二名身穿白色劲装的中年汉子,被六名黑衣劲装结束的蒙面人围攻着。
在外围三丈多远,站着一名中等身材满脸落腮胡须的汉子。这名落腮胡须的汉子也是一身黑衣劲装结束。
风扬从树上已认出,被围攻的二名白衣汉子的身份。二人都是梅清杰的亲传弟子,杜阳春和祺雄。
祺雄左边手臂也受伤,流出的鲜血也把他左边白衣染红了。由于寡不敌众,杜阳春师兄弟背靠背,吃力地防守着来自黑衣人的攻击。
藏在树上的风扬一见黑衣人,心中的仇恨已被勾起,见他们所围攻之人,又是自己亲友更是杀心大起。为了不想被杜阳春他们识出,心念一动,运起幻化心法把自己的脸就成一个横眉高鼻圆脸的青年,再把长发放下,盖住了大半脸部。
风扬做好这一切,才跃下树,慢步向杜阳春他们走去。
“什么人?”站在一旁的落腮胡须汉子喝道。
“收命的人。”风扬阴森森地道。
“臭小子,你要收谁的命?”落腮胡须大笑道。
“当然是收你们的命了。”风扬阴森森地道,脚下慢慢向坡下走过去。
“好小子,还是老子收你的狗命吧。”说罢,落腮胡须,大喝一声,腾地而起,手中钢刀一砍,向风扬当头砍下。落腮胡须汉子只觉眼前一花,顿时失去风扬身影,手中钢刀一空向地上砍落,只见钢刀砍入土过半,落腮胡须也险些扒在地上,姿势甚是狼狈。
落腮胡须一跃而起,站稳了身子,只见风扬站在他面前不到三尺处,长发随风飘动,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戮这戾气,阴森森地看着自己。落腮胡须不由么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不是要收我的命吗?不要退了,你今天必需死。”风扬阴森森地道。
落腮胡须汉子一听大怒,大喝一声,手中的钢刀狂舞,刹时一片刀影向风扬当面扫来。风扬身如鬼魅在刀影中飘荡。
落腮胡须钢刀越舞越快,但他的心却越来越凉。他已把狂魔刀法从头到尾使了四遍,更是使出了十二成的功力,连风扬根毛都捞不着,怎不让他心惊胆寒呢。
“你还是死吧!我不想玩了。”风扬阴森森地道,那声音有如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冤鬼之口,让人不寒而栗。
风扬话声未消,刀影已消,只风落腮胡须手捂着颈间,双眼大大地瞪着风扬,嘴连动却没出点声音,过了片刻,落腮胡须汉子直挺挺地往后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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