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两人的独处时间,丰纪茗把刚刚简单朱茱就一直想问的话问出口:“蒲木旬跟你说了什么?”
朱茱敷衍道:“能说啥,就说我和他之间的那点事儿呗。”
“严肃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非要揭人伤疤。”朱茱撇嘴,“他说他以前发誓要娶我,现在不能了,他必须娶蓝织玉,因为她怀孕了的,就这些,满意了吧?”
丰纪茗不明所以地问:“他以前就认识你了?”
“他是这么说的,我也不清楚。”
瞧丰纪茗这态度,他小时候应该是没见过原主的了。丰纪茗没见过原主,那么他喜欢原主的假设就不成立了。
朱茱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终于有一件好事了。
丰纪茗又问:“你小时候很喜欢他?”
朱茱纠正道:“是另一个朱茱喜欢他。我不是那个人。我一年前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在那之前我根本不认识蒲木旬。而且他喜欢的是另一个朱茱,不是我。有关于原主和蒲木旬的记忆,我一点也没有。”
尽管知道对蒲木旬有意思的是另一个朱茱,丰纪茗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算喜欢蒲木旬的不是你,但他比我先认识你也是事实。他比我还先牵了你的手。”
“所以你想怎样?”
“主动亲我一口。”
“……这两者有关系吗?”
丰纪茗不理会朱茱的话,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快点儿,等着呢。”
接吻的事儿做多了,朱茱也不害臊了,直接“吧唧”一口亲在丰纪茗嘴上。朱茱啄了一下就想离开,丰纪茗却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许久,一声咳嗽和一声讽刺的话语打断了两人的缠绵。
“哟,一个病秧子还会和女人亲嘴儿呢?”
朱茱吓得往后退,丰纪茗按着她的后脑勺按得紧,朱茱没动着。等丰纪茗松开了她的后脑勺,朱茱才得以回头看着丰纪年和丰纪池。
丰纪茗被丰纪年嘲讽了也不恼,回道:“皇兄见笑了,纪茗虽患有腿疾不能人道,但上半身还是可以动的。”
朱茱狐疑地看了眼丰纪茗。
这是在损别人还是损自己啊喂?
丰纪年嗤笑道:“废物。”
朱茱听丰纪年骂自己男人,撸袖子就要上,丰纪茗按下她,朝她摇了摇头。丰纪年见两人的动作,假笑道:“看不出来,这弟妹脾气还不小啊?想打兄长?”
丰纪茗低头道:“皇兄误会了,千禾并无此意。”
丰家四兄弟,丰纪年是老大,各方面的综合能力却不及其他三位皇子,年轻时常被人拿来做比较,每次一比较就会听到“未来的储君竟是这样儿,可惜了”的话。而随之也会有夸奖其他三位皇子的话,而其中丰纪年听得最多的,就是夸赞他二弟丰纪茗的。
丰纪茗年少时文武皆是同辈第一,丰纪年作为储君却一直被这个弟弟压一头。天知道丰纪茗出事失去双腿的那年他有多高兴。
最看不顺眼的人终于有了破绽,丰纪年便一直抓着丰纪茗的腿疾说事,这一说就说了六七年。
“那她什么意思?对兄长如此无礼,吾是否有权对她进行小小的惩治以示皇室威严?”
朱茱真的想打爆丰纪年的狗头,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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