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时初举着香包在时大朗的眼前,指着那收针的地方,“这不是我绣的。”

闻言,时大朗眉头皱的更深。“这花跟你衣裳上的绣工一模一样,你还撒谎。”

他是不懂女红,可是他不瞎。

听着时大朗这隐含怒气的声音,时初连忙指着收针的地方,大声道:“爹,你仔细看,这里,我收针的时候是喜欢留个疙瘩的,因为我不会收无痕针,所以永远都是留着一个小疙瘩的,可是这里没有。”

说着,时初好像生怕时大朗不相信似的,把自己的袖子上的绣花也翻出来,指了指那收针的小疙瘩。

顺着时初的手指看过去,时大朗果真看到了那绣花背面一个小小的收针疙瘩。

见状,李氏刚要开口,又被时初给草草打断。“不信的话,爹可以多看看我的衣裳。”

一边说着,时初就要去把自己的衣裳拿出来。

李氏连忙拉住时初,苦口婆心道“初初啊,说不定是你最近才学会的收针呢,就不要再撒谎了,好好地跟你爹说说,说不定你爹就不生气了。”

看着李氏这一副满心为自己好的样子,时初就想吐。

“娘,”时初淡淡看着李氏,“我前几天才给自己绣了一个香包,还没绣完呢,不信你也可以去拿出来看看。”

顿了顿,时初看着李氏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倒是娘这么急着想让我承认这不属于自己的错误,娘是不是也有嫌疑?”

闻言,李氏面色一滞。“初初,你说什么呢?”

“娘的收针可是好得很的,”时初看着李氏,眼里带着几分狐疑,“娘,你是不是在诬陷我?”

听着时初这话,李氏都快要哭出来了。“时初啊,我没事诬陷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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