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头和顾老太这才明白,原来他在这里磨蹭半天,竟是为了自家孙女!

顾老头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喝道:“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

顾流夏见引起误会,忙说:“您别误会了,只是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长安,并没有别的事。”

顾老头和顾老太这才松了一口气,顾长安心里轻叹一声,人真是不能犯错啊,这一犯错,这信任就蹭蹭的往下掉,遇到一点点小事,都要被怀疑!

不过这都是自己做的孽,顾长安倒是没什么怨言,只恨自己当初脑子浆糊。

面上顾长安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受到影响,神色淡然,唇含浅笑,在顾老太身边坐下来,笑盈盈的望着顾流夏:“不知道二叔想知道什么呢?”

如果说,先前的顾长安令顾流夏刮目,那么此时淡定从容的顾长安,则是让顾流夏心底真正的重视起来。

他就不相信顾长安不知道自己要问她什么,更不相信她对于阿爷刚刚的训斥心里没有一点儿感触,可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流露出一点儿痕迹,令人看不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不动声色的表现,别说他向来重视的长女,就是他自己,都不敢说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能做到。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表现,顾流夏觉得,也许他对儿子的未来,应该有更多的信心。

顾流夏又不是瞎子,跟这边关系向来也是极近的,对于顾长平顾长安兄妹的尴尬地位当然是有很清楚的了解,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他对于堂兄将前妻所生的儿女都扔在老家由老人抚养,心里自然是极看不上的,但堂兄到底做了高官,外家又那么厉害,他也不会傻傻的撞人家枪口,最多也就是平时多照顾兄妹一二罢了。

对顾长平,他有自小看着长大的感情,也有对这个出色侄儿的欣赏,儿子崇拜侄子,他赞同却也有担忧,怕王家那边容不下这兄妹,所以其实他心里也是有迟疑的。

不过如今嘛,顾流夏觉得,自己真的很应该重新估量这兄妹俩的能量了。

顾家人,自然是要站在顾家这边,但顾长平父子之间,总是难免会有一个偏颇,这就要讲究眼力了。

“二叔!”顾长安轻唤一声。

顾流夏回过神来,朝顾长安笑了笑,“是这样的,长清和长江回家之后,跟我提起,你建议长江不要直接去参军,而是参加高考直接考军校,可是据我所知,去年高考军校并没有恢复招生,你怎么知道今年就一定会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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