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后,采盐队满载而归,十六匹马加上三十人,运回近万斤青盐。这次有了马匹,采盐队又增加了十人,节省了不少时间及体力,古旻便不再使用特权,青盐便以议事堂之前决议的价格六个银币一斤进行结算。采盐队十余日便得到近四万银币,他们先用两万银币买下其中四匹公马,作为采盐队的永久脚力,剩下的银币分了之后,稍作休整,然后又去采盐。
自路城一行回归,已近五十天,堪堪一月之限到期,古旻命商队护送着五千斤青盐及一百件麻线绑扎缠绕达到衣袍前往路城交给宵载。
十日后,宵载亲自来到古城,脸上表情复杂,古旻看在眼里,计较在心。
“古首领,”宵载似怒却喜地看着古旻道:“你能不能将衣袍换成喜枉然店里的那样?”古旻故做不解道:“怎么了?在下给你的衣袍跟之前有什么不同吗?”宵载讪讪地道:“不,不,跟之前的一模一样!不过,不过如今路城人都去买喜枉然店里的,没人买我店里的衣袍了。”古旻哼哼一声,道:“人家喜枉然一件长袍仅售八百银币,你却售四千,当然无人买你的。”
宵载面色一阵难堪后,摇手道:“不是,不是,后来我也降到了八百银币,可是还是没人买我的。”古旻不耐烦道:“你既然能降到八百,为何不再降到六百,或者是四百?”
“啊?”宵载闻言大惊道:“降到六百或四百?那,那个,这,这个,这也降得太狠了吧?再说,古首领,你能否将我店中的衣袍换成喜枉然店中的那样?”
古旻先时狠狠地瞪宵载一眼,然后长叹道:“宵载老板,不是我不愿意,你的一百件衣袍都是古城人一丝一缕纺织成的,然后是裁剪、编制,每一件衣袍都穷数人之力,数日时间。这一百件衣袍费了多少人力,多少工夫,宵载老板可曾想过?你如今提议要更换,在下认为不是不可,但是喜枉然老板那儿已将新款式衣袍买断,你如果想经营那样的衣袍,必须拿出成倍的银币。另外,你换回的衣袍必须由在下交给古城人重新修改,你也知道,在下答应给你五千斤青盐可是免费的,而在下还需从采盐队手里六个银币一斤购买,这一来在下每个月将亏空三万银币,如果再让人修改一百件衣袍,最少又要一万银币支出,在下可是捉襟见肘啊!宵载老板,以在下看,你也不用调换衣袍了,每件四百银币处理掉算了,这样你得到两万银币,在下也可少损失一万银币,日后宵载老板也不用经营衣袍了,还是专心经营你的盐业吧!至于五千斤盐,在下照旧免费月供。”
宵载脸上肥肉一阵抽搐,然后赔笑道:“古首领说笑了,我知道古首领的难处,这样吧,日后的五千斤盐古首领不用免费送了,我亲自来古城取,就以古城的市价,六个银币一斤,只要古首领答应古城盐只买给我宵载一个人就行,另外那一百件衣袍调换成喜枉然店里的那样月供一百件即可。”
古旻闻言连连摇手道:“不可,不可,那怎么可以呢?一来,咱们二人有约定书,如此一来便是毁约,要赔偿毁约金的!二来,喜枉然老板已经跟在下签订了新衣的经营权,在下如果拿出一百件新款衣袍让给你,那是对喜枉然老板的毁约!第三,在下答应喜枉然老板,古城所有新式衣袍如果卖给别人,必须以高出给喜枉然老板一倍的价格成交,这样一来对宵载老板你很不公平。因此,在下认为咱们的约定还是照旧,在下可不愿赔偿任何人毁约金。”
宵载脸上又是一阵抽搐,然后苦笑道:“古首领,如果依照前约,我店里的一百件新式衣袍只能是挤压产品,而且会越积压越多,最终会让我赔得倾家荡产。因此,这毁约金我认了,咱们重新制定新约定吧,我大老远从路城跑来,古首领总不能让我失望而归吧?”
“小样,不整死你这个铁公鸡!”古旻心里暗道:“之前给你那么多好处,末了从你那儿拿了四十斤盐,你不但收了银币,而且还一点儿优惠都没有!人家喜枉然见我有难,不但答应让人家儿子助我,而且还免费赠与六套功法、八套武技,同时还送十万银币给我作为赎金,虽然最后老子让思枉然将赎金又带了回去,但那时何等的大气?要想做大做强,岂是尔等小肚鸡肠、鼠目寸光之人所能够?那次桐叶寨一行,不但得到了金币,而且还得到了七块下品灵石,你宵载有这样的魄力吗?老子也想做大做强,但老子要的是大商人,不是尔等小家子气的铁公鸡小奸商,这样的人岂能跟老子长期合作?想跟老子合作,必须改掉你的奸商本性,目光放得长远些!”
看着宵载痛苦的样子,古旻故作惊讶道:“百万银币呀!宵载老板可要想清楚了!”
宵载痛苦万分道:“百万银币我赔给古首领,但古首领一定答应我,咱们重新签约。”古旻装作无奈道“既然宵载老板如此说,在下还能怎样,可是不知宵载老板打算如何重新签约?”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