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咦,这是谁发出的声音呀?”施恩又来到了那颗桃树下,他手里还拿着一只扫帚,抬头施恩看到一个小胖妹正坐在桃树高高的枝桠上,靠着树干,两条腿悬在外边,头也不回地说道:“是我咧,咋地啦,不爽哦,先生罚你今天必须在这里扫两箩筐叶子,还不赶紧扫叶子去。”

“喂喂喂,我怎么记得先生是罚我俩一人一箩筐呐。”施恩丢下了扫帚,手脚灵活的像只猴子,一溜烟就爬上了桃树,一把拿过小胖妹手中的一袋炸土豆片,丢了一块进嘴里,吧唧了几下,顿感嘴里像是冒火了一样,“哇,好辣好辣,辣死我啦。”

“哈哈,活该,谁让你不问自取的,辣死你活该。”

“呸呸呸,你竟然这么恶毒,知道我吃不得一点辣就用计阴我,看我的如来大佛棍。”施恩折了一只树杈,向正在幸灾乐祸的小胖妹袭去,可是脚下一个踉跄,一个不小心就从树上摔下。

“啊!!”施恩从梦中惊醒,只见舒小小一脸鄙夷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看着小区的垃圾桶一般,就像是在冷酷地藐视一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一般。

“做噩梦?”

“额嗯。”

“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最好一辈子不要醒过来。”

“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哪得罪你了,还有你每天早上都来我卧室干嘛?”

离冬至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不知为何从那天起,舒小小每个早晨都会出现在施恩的房间,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不干所的惯例。但是每次她都是恶言相向,施恩总会忍不住检讨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她是不是特别讨厌作自己?还是说她特别讨厌男的?可是看她平时对待尚谦、斯内克、对面吴大爷、甚至是在街头游荡的那条公狗都不像这样的啊,“刚睡醒心里怎么就这么闹腾啊。”

舒小小离开卧室后,施恩突然瞥见床头摆放着叠的整齐的衣物,他叹了口气,心道:算啦算啦,虽然舒小小对待自己说话的态度不是很好,但是她也能给自己带走要洗涤和更换的衣物。

丝毫不受影响的施恩梳了梳头发,戴上网巾,穿上了舒小小送来的红色长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可耻的说了声:“真是跟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啊,施恩公子。”臭美了一番后才慢吞吞地下楼。

白发尚谦和舒小小此时已经整理好各自的包袱,正在饭桌上吃着早点。见到施恩这个时间才下楼来,舒小小嘴里含着一粒饺子,点了点头向施恩表示问候。而尚谦却是吸溜面条,他一边吃面一边夸赞不干所的伙食好,言语中提起自己接任务出去的日子,天天粗茶淡饭的,不知有多凄凉,多次抗议这次任务的盘缠一定要多要点。尚谦见着施恩下楼来,瞧见他今天的装扮后,喜气的说:“施恩哥今天真帅气啊,跟外面的妖艳贱货就是不一样。”

也不知这尚谦说的到底是打从心里夸自己呢还是嘲讽自己呢,饶是施恩脸皮厚,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心说我堂堂七尺男儿一大早在房间自恋的事儿,不会是尚谦这白发小子给听到吧?下次一定要注意。

好在一旁的舒小小给他解了围,唤着施恩与她们同桌吃早点。

施恩也不跟谁客气,就着豆浆配油条,一吃就是几大碗。斯内克这时候出门回来了,见着施恩一脸饿死鬼的吃相,撇了撇嘴,有些无可奈何地唤他过去。施恩吃着油条来到他面前,问到“怎么了?斯内克?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斯内克也不说话,就是在施恩脖子上的项圈捣鼓了几下,接着又从柜台里摸出一块黑色木牌,施恩定睛一看,发现他手里的是块灵位牌子,心说一道早的这多不吉利啊。就听到斯内克沉声对他说道:“这趟生意我给你们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你回不来的话,我就当你已经死了。”

说着斯内克将灵位贴施恩的脸上,施恩这才看清灵位牌子上写着的是“释加摩之徒施恩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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