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一看,顿时意识到不对,“怎么?这药……”
任薄雪俏脸黑沉如水,冷声:“娘,只怕这药里有问题,娘的药方,女儿曾经看过的,虽会苦了些,女儿才叫人每日备上蜜饯,却也不曾有酸味的。”
任夫人对任薄雪自然相信,根本就没有想过任薄雪医术浅薄,诊断错的可能,当下脸色也沉了下来。
任薄雪的脸色也越发的不好看:“娘,这药别喝了,香云,你去拿了重新熬一碗,亲自盯着,别叫任何人沾手。”
香云乃是任夫人贴身丫头,忠心不二,前世任夫人死了之后,绞了发做了姑子,一心一意守着任夫人的牌位过,这份主仆之情,自然不用怀疑。
香云脸色慎重的退了下去,余下任薄雪和任夫人二人在房中。
任夫人面无表情,看不出心里头在想着些什么,半晌,道:“我就觉得奇怪,这药怎么越吃身体越不好,却原来……”
任薄雪阴沉着一张脸,冷声:“这是有人不想娘碍事。娘,这药效不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任夫人细细回忆,摇了摇头道:“原先在府里时没有,只是来了庄子之后才有的,原本我也没有太在意,没想到竟是我粗心了。”
任薄雪拉住任夫人的手安慰道:“毕竟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娘不曾注意也很正常,倒是这害人之人,这心思才叫歹毒!”
说到这里,任薄雪声音一顿,冷声:“谁!”
声音刚刚落下,听外边墙角起了一丁点的动静,虽声音小,但因屋子里只有任薄雪和任夫人两个人,故而也听得十分清楚。
待任薄雪打开窗去看时却已经没了影儿,任薄雪转头看向任夫人:“娘,看来有人听咱们的墙角呢?”
任夫人点了点头,脸色阴测测:“胆子越来越大了。”显然这事不是第一次了。
任薄雪不置一词,任夫人并非怯懦之人,前世若非是因为中了毒早逝,哪还能有谢姨娘的好日子过,自己自然也不会沦为那等境地。
两人只怕再有人听墙角,也不没再说什么,只静静坐着等香云回来。
香云手中捧着药碗走了进来,先端给了任薄雪:“一应都是奴婢亲手熬的,没有叫任何人经过手,其间奴婢也不曾离开半步,姑娘瞧瞧可好着?”
任薄雪朝那碗里闻了闻,似乎还是不大对劲,又伸手沾了一点药汁放进口中,当下便将碗重重的放下,咬牙切齿:“这药你果然一眼不差的盯着?”
香云早已脸色发白,听任薄雪问话,忙答道:“奴婢不敢扯谎,真真是一直在跟前守着的,没叫任何人过来碰过。”
任薄雪与任夫人两个人面面相觑,又是气怒,又是怨恨太狠毒了,竟然碗碗都有问题,这是定要任夫人的性命啊。
任薄雪吐了一口气,十分肯定的道:“娘,这碗药还是有问题。”
任夫人也觉得不可思议,顿了一下,问香云:“这碗是方才那只?”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