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纾宛见谢姨娘渐渐冷静了下来,又继续道:“姨娘难道就不曾发觉老爷的态度大有转变了吗?”

谢姨娘想了想,道:“这几日,老爷虽还是在我屋里歇息,但是我总觉得老爷有意无意的在疏离我。”

任纾宛点了点头,扶着谢姨娘坐下:“那就是了,那日之事,爹定是起疑了,如今你还这样闹?岂不是叫他疑心更重?你是落到大姐姐的圈套里了。”

谢姨娘脸上的表情突然就严肃了起来:“经你这么一说,倒好像真是了。”

任纾宛神色淡淡,自斟了茶水慢慢小酌,双眼微微眯起。

谢姨娘想了半晌,道:“不知道为何,老爷突然就对她好起来了。”

“八皇子。”菱唇微张,任纾宛淡淡吐出三个字。

谢姨娘骤然想到那日任纾宛所说的,八皇子与任薄雪关系甚好,那就是了,必定是老爷也看见了那一幕,老爷素来重名利,今见八皇子对任薄雪好了,自然就以为八皇子对任薄雪上了心,想娶进八皇子府,这样也就能说得清楚为何老爷突然对任薄雪上了心。”

想起来那日八皇子对待任薄雪的态度,任纾宛就恨得咬牙切齿,凭什么八皇子就只对任薄雪另眼相看,而对自己却是那样一副态度,难道就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是庶女吗?

任纾宛直勾勾的看着谢姨娘,直把谢姨娘看得不自在。

任纾宛又转眼看去谢姨娘的肚子:“这么多年姨娘独霸爹的宠爱,竟一点动静也没有么?若是能生个儿子出来,如今的地位也会大不一样。”

谢姨娘一下子被任纾宛戳到了痛处,有些不大乐意的说道:“这也是我能说的算的?你以为我就不想啊?”

任纾宛白了一眼谢姨娘:“就不知道找找法子?”

谢姨娘的脸色白了白:“什么法子?”

任纾宛好笑的看着谢姨娘:“这话好笑,竟问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家?我如何知道?”

两人静默坐了半晌皆不言语,任纾宛突发奇想,一脸冷笑的看着谢姨娘:“姨娘可还记得那个叫谢郎珰的?”

谢郎铛是谢姨娘的侄子,生的人模人样的,却因为是侯府后代唯一的男孩儿仗着侯府众人的宠爱,浪荡成性,倒真真应了他的名儿了,谢郎珰,谢浪荡。

谢郎珰的母亲本不过一个妾侍,因为生了谢郎珰后被扶成了正妻,而原本的正室则因不曾有出而被降为了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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