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谭振华立马哑火没词儿了,人家这是早有预谋啊,在这儿等着他呢!
不过么,嘿嘿,你詹诺竹聪明一世,哪里知道我使得这招叫做“金蝉脱壳”?我这要不是找个名目,把这些关键的技术透露给你们,岂不是要被你们缠上没完没了?那我还怎么实行开溜出国继而发家致富的大计!
想到这里,谭振华也不吵了,也不闹了,低下头,就像认了命的小媳妇一般,由着其他几位在那边继续讨价还价经费啊,时间啊什么的。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他谭振华还是扮演知情识趣乖宝宝比较好。
待得几人终于达成一致,谭振华解放了一般跟着詹诺竹走出了会议室,两位大神还一路跟着,不放心地一路叮嘱:“那个源代码啥时候能送来啊?”
谭振华回道:“两位教授请放心,源代码在我父亲那儿存着呢,等明天让詹处长到我父亲那边拷贝了送过来就好。”
宋文华一瞥詹诺竹,笑到:“我们就是不放心他,怕他到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我跟老郭这次可是出了血的。”
詹诺竹道:“开什么玩笑,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詹诺竹可从来就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的?”
“就凭你刚才用几发不值钱的子弹换了小朋友的东西来我们这里做了笔大买卖。”郭蓉玮笑道。
“额……”詹诺竹难得的脸红了,一拉谭振华,说到:“快走快走,这两个老头儿没一个好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
众人哈哈大笑,谭振华和詹诺竹上了车,詹诺竹也不打招呼,一踩油门,溜了。
不提谭振华了了一桩心事,回家继续苦读英文,准备应付年底的托福考试,就说瘸腿副处长詹诺竹,在送完了谭振华以后,天已渐晚,他却没有回去自己家,而是一踩油门,驶进了宁都军区的家属大院。
在这大院的幽深之处,有一栋小小的洋楼,洋楼不高,只有两层,四周苍松环抱,又有个小院,里面种了些花花草草,此时正有位身材魁梧,满头银发的老人在怡然自得的浇花。
詹诺竹在小院门口停了车,径自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见了那银发的老人,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爸”。
那银发老人见了詹诺竹,微微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放下浇花的水壶,又拿起旁边的一块毛巾擦了擦手,随即说到:“来了?跟我到书房说话。”一边转身,阔步而去,行进间,背脊挺直,似有风雷之声。
詹诺竹跟着其父而行,脸上惯常所带的嬉笑与玩世不恭的神态一丝也不见踪影,就连脚步也尽量走的稳直!
转过小门,进了书房,银发老人端坐在书桌后面,一指面前的沙发,说到:“坐。”詹诺竹这才坐下,两腿并拢,腰立得笔直,仿佛在接受领导训话。
银发老人问道:“怎么样?”
詹诺竹摸出了一个随身携带的黑皮小本,开始一五一十的向自己的父亲汇报这两天的情况,从偶然到王代表家看到4旋翼无人机,并与自己父亲见面得到指示开始,一直说到今天下午与宁航两位教授达成的协议为止,事无巨细,说了足足1个多小时。
詹老将军听得非常仔细,等詹诺竹说完,他才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到:“嗯,这个事情,你办的不错。”
听到了自家老爷子难得的夸奖,詹诺竹终于放松了神态,他笑着说道:“这老谭家的几口子,都不简单呢。”
“哦?说来听听,他家都是什么背景?”
“那说来可就话长了。”
“谭家在甬港是大族,不过谭振华的曾祖父,也就是谭铭的爷爷,在家族中属于偏房远支,所以家境一般。当年他为了谋生,一个人从甬港到了魔都,从学徒做起,一路辛苦打拼,不过其人不但聪明能干,还能吃苦,最后居然娶到了也同为甬港人的东家的独养女儿,成了当时魔都的一个小民族资本家,经营着一家长城热水瓶厂,这家工厂现在还在。
要说谭家的这位曾祖,还是做了不少的好事的。他发迹以后,和几位同乡同姓一起出资,在甬港捐建了一所中学,也就是现在的甬港第学,谭铭就是从这所中学毕业的。
1948年底的时候,由于当时魔都的局势比较混乱,人心不定,谭振华的曾祖母就和当时大多数在魔都的甬港人一样,变卖了一部分家产准备搭船回乡避避风头,谁曾想搭的这条船名字叫做“江亚轮”!
谭家从此其家道中落。
谭家曾祖父伤心其事,身体很快变差,所以在建国后,干脆没有接受公私合营,而是把工厂直接捐给了国家,自己回了甬港老家养老。
谭铭的父亲是这位谭家曾祖的长子,谭家曾祖在魔都开工厂的时候,负责管理家里在老家置的几顷地,还雇了几个长工,开了一家粮铺。为了这个,建国初期划定成份的时候给定成了地主,为了这没少吃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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