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矩死了,关我青城剑派何事?”冲郢觉得朝廷这是欲加之词,是准备对他们青城剑派下手所找的拖词,所以冲郢脸上的伪装也不再维持,冷着脸质问道:“就凭你们所说的那个人身着道袍还拿着剑,剑穗上还挂着太极玉珏?!”。
“可笑之极!”冲郢的愤怒就好似一个讯号,让所有围观的青城剑派弟子全部拔剑警示。对于自家门下弟子的表现冲郢还是很满意的。对于朝廷,冲郢谈不上惧怕,但也知道朝廷在现在内忧外患的时候是派不出兵力来针对他青城剑派,不然冲郢还真不敢这么有底气的不给宁靖瑶和木良面子。
“这件事恕青城无法提供帮助,还请两位下山,恕不远送!”冲郢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摆向门口,随着冲郢的动作,围观的青城剑派弟子们也让出了一条通道,同时全部高喊道:“恕不远送!”。
事情发展到如今,已经是无可奈何了。木良只能是在心底叹了口气顺着通道往外走,同时不时的注意下宁靖瑶的神色。出乎木良意外的是,宁靖瑶的神色很平静,完全没有那种被拂了面子的不爽。待两人下山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夜路不好走,不过好在木良早已提前在青城山脚下的小镇客栈里定好了两间上房,不至于说两人还要露宿野外。
在下山的时候,木良还问了问宁靖瑶之后他们该怎么办,没有想到宁靖瑶的回答竟然是“再等等”。“我们查案,是因为公羊矩这件案子是在京城被犯下的,是打了大魏的脸面,所以我们需要抓住凶手并严惩。那么,你说其他被青城剑派所压制的道门若是知道的青城剑派和一件大案有所关联,他们会不会在明日开始的论道会之上,针对下青城剑派?而按照青城剑派的傲气,必然会不承认,同时还会指责那些出言的道门。届时,你说那些道门会不会邀请我们上山作证,来压服青城?”。
这番话倒是让木良重新认识了下宁靖瑶,在思考了一下后,木良问道:“便是一切都如指挥使所言,但青城的傲气,若是他们咬死不承认,又该如何?”。
对于木良的问题,宁靖瑶笑了笑,“你说那些妄图超越青城剑派的道门,会不会掌握很多青城剑派弟子的信息?青城不说,他们会说的。”。
这是木良第一次见到宁靖瑶笑,笑的很好看,看的木良都有些痴了。宁靖瑶可能是注意到了,所以脚步略微的加快,到了客栈后就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再和木良多说一句。宁靖瑶的回避木良理解,所以木良只是跟在宁靖瑶的身后走着,待宁靖瑶回到她的房间后,木良也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只不过,怅然若失的那种感觉一直萦绕在木良的心里,一闭上眼睛,宁靖瑶的那一笑就会浮现出来,让木良完全无法安然入睡。
住在木良隔壁的宁靖瑶躺在床上努力的让自己睡着,然后在恍惚间好似听到了鸟类挥舞翅膀的声音,只不过很快就消失,之后也没再有,所以想着想着的宁靖瑶就这样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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