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大王老二的几个儿子仗着人多欺负王亚父子二人,冲过来的黄埔学员人数更多,还都操练过很长时间的以色列格斗术。
这群如狼似虎的黄埔学员只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制服了行凶的王家兄弟,把他们的手臂全部卸掉了,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
副班长沈二正在检查班长的伤势,看见班长脑袋上竟然流出了这么多的血,恶狠狠的说道:“给我打,打死这几个狗娘养的。”
黄埔学员们向来是强调纪律性,听到副班长已经发话了,早就想抡起棍子给班长报仇的他们,立即拿起那几根带血的棍子,疯狂的殴打王家兄弟。
王老大王老二想要过去阻止那一群愣头青,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急都快掉眼泪了。
就在王老大王老二真的要掉下眼泪的时候,他们眼里的救星,赵家庄的大管事白崇禧先生过来了。
王老大王老二慌忙扑了过去,痛哭流涕的哭喊了起来:“白先生,你可要为我们做主,这群该死的黄埔学员,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还没等恶人先告状的王老大王老二哭诉完,白崇禧一脚踢开了这两个人,面无表情的说道:“来人,把他们俩拖下去,绑在刑台上晒三天。”
“另外,取消他们两家的种田资格,以后就和那帮干苦力的庄户一样,全部去挖水渠。”
赵家庄的庄户分为两种,第一种是种植蔬菜大棚的庄户,基本上都是赵舜花钱买来的贱籍官奴。
另外一种就是干苦力的庄户,负责挖掘水渠,清理淤泥,清理粪便,这些最苦最累的活,主要是那些俘虏的泼皮无赖。
种植蔬菜大棚的庄户,在庄子里算是高人一等,现在让王老大王老二全家成为他们平时最看不起的苦力,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为了诬陷黄埔学员假哭的王老大王老二,这下是真的哭了,嚎啕大哭。
白崇禧看着周围不明白情况,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的庄户们,声音坚定的说道:“黄埔学员是赵家庄的特权阶级。”
“是赵家庄的士大夫,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们。”
“你们两家平时欺负王老三我不管,现在竟然敢殴打王亚,还是已经成为上士的军官王亚,没有把你们两个绞死,已经是发了善心了。”
“要是还不知道悔改,以庄主的关系,一条人命也就是一贯钱的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以前庄户们只是觉的儿子进入黄埔军校,只不过能够省一个人的口粮罢了,没想到黄埔学员竟然是有这么大的特权。
家里有儿子进入黄埔军校的,腰杆瞬间就挺直了不少,产生了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至于那些没有儿子进入黄埔军校的庄户们,本来还因为多了一个劳力,能够多挣一些公分的高兴,变成了满脸的失落。
黄埔学员们知道了自己在赵家庄的地位,心里头更是有干劲,争取努力操练,千万不能被淘汰了。
白崇禧处理完这件事,就急匆匆的去校长室给赵舜汇报这件事了。
正在练习苏体书法的赵舜,把毛笔挂在笔架上,笑着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白崇禧把刚才那件事的前因后果给赵舜说了,期待的看向了赵舜,不知道会不会责怪他自作主张。
赵舜用人,喜欢给手底下的人才充分的锻炼,不到二十岁的二弟,管理那么大的一个商行,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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