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其九,
“断魂只有月明知,无限春愁在一枝。不共人言唯独笑,忽疑君到正相思。”
“歌残别院烧灯夜,妆罢深宫览镜时。旧梦已随流水远,山窗聊复伴题诗。”
张小羽将一直将九首诗全部念完,全场依然死一般寂静。
李清照怔怔的站在原地,美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古代信息传递困难,可李清照十五岁所著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却在很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国家,这便是文化的力量。
换句话说,在文学方面,任何一首惊艳的诗句都会在很快的时间内流传千里。
而这么长时间以来,张小羽的九首诗,以李清照的身份,她没听过一首。
这说明了什么,张小羽的九首诗,全部是新写出来的。
他如果是这个人,那么……
现在这个人,正站在她的面前,站在八位才子,成千上万观众,几大县令以及十数位富商大佬面前。
最关键的是,这九首诗或许单独一首不如李清照的如梦令,可九首加起来,如梦令...比不过。
也就是说,如果这九首诗真是张小羽所写,那他的文采,丝毫不下于李清照。
“咕噜,”不知有谁咽了口唾沫,然后寂静终于被打破,一阵冲破天际的哗然声响彻全场。
“我的天,真的假的,武大郎怎么可能作出来这种诗?”
“是啊,连我这种不识字的都觉得这些诗好美,怎么可能是武大郎这种粗人能做出来的,一定是假的吧,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文采。”
一时间,所有人在为梅花九首折腰的同时,却也都在质疑张小羽,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相信这是张小羽能作出的诗。
“不可能,”西门庆这时也回过神来,指着张小羽不断摇头,“这根本不可能是你作的诗,你一个卖烧饼的,怎么可能作出这种诗,凭什么?”
胸膛不断起伏,西门庆根本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
他花了一千两白银才买来的一首诗,哪怕是西门家,一千两也不是小数目,可就是这样,依然被张小羽完败,连翻身都不能。
西门庆不是才子,但他又自知之明,先前第一首诗就是他和几位才子联合写出的诗,甚至在这之前,清河县令都把梅花会的规则透露给他,可他还是失败了。
一败涂地。
他甚至提不起和张小羽继续比拼下去的念头,九首绝诗,没看李清照都傻了么,他西门庆还怎么比?
脑海中一片嗡鸣。
张小羽笑看着他,“这些诗的确不是我写的。”
顿时,一阵舒气声。
“我就知道,这武大郎怎么可能写出这种诗嘛,原来真不是他写的!”
哗然声四起,许多人不知为何,心中都松了口气。
这几首诗带来的震撼性太强,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是武大郎写的,那么他与自己之间的身份从此就不对等了。
一个几十年如一日,胆小懦弱,只能靠卖烧饼为生的小矮子,怎么可能有这种文采,如果真的有这种文采,那么,自己瞧不起对方这么多年,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好你个武大郎,既然这些诗不是你写的,那就是偷了别人的诗,你可知道这种行为是要进牢狱的?”西门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顿时喝道,说着,西门庆的目光又投向清河县令那里,“县令大人,此人不知从何处偷来这几首诗,并且在梅花会上公然捣乱,还请您速速严惩。”
对西门庆来说,张小羽只要承认了诗不是他写的,那一切就好办了,他和县令的关系,一般人根本不了解。
可,清河县令没有动。
梅花台上,张小羽也没有理会西门庆,而是转身看向梅溪酒楼,柔声道:“这些诗确实不是我写的,但也不是我偷来的,因为这九首诗,都是我娘子写的。”
话音落下,全场轰鸣。
无数视线顺着张小羽的目光看去,那里,木窗边,一位绝美女子掀着帘,正看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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