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烟客这下才知道刚才那一幕是假的,他刚才居然放过了对手,便一心不服地指着途凌云,大骂道“你居然会妖法?”
途凌云却向大漠烟客解释道“哎,别胡说八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法术、妖法之类的东西,你可別胡说哦!”
大漠烟客不信途凌云所言,便指着他欲言而又难辨道“不可能,这…………明明是…………”
途凌云说道“西域有种秘朮,唤名“西域幻术”没有什么法朮可言的,不过是运起内劲,强化精神意念,用此法迷域他人,让他人真真假假,傻傻分不清。”
顿了顿,说道“天下之大,无其不有,西域有幻术、云南有蛊毒、东瀛有忍法,各种各样,难道都称之为妖法吗?”
然而大漠烟客乃一介鲁莽武夫,他并不知途凌云所说的是什么?其实西域幻术自战国时期便有,史上记载西域,仍指周朝诸地,列子周穆王文献记载穷数达变,因形移易者,宵之化,谓之幻。造物者其巧妙,其功深,固难穷难终因形者其巧显,其功浅,故随起随灭。知幻化之不异生死也,始可与学幻矣。意思是并不可以改变事物的本质,但将其外在形相改变,而且需要某种特殊的事情、方法或者影响的触发才可破解,但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变出幻化,需要施展者的功力,以及各种因素而言。
幻朮指的只是一种精神攻击的方法和现代的催眠术类同,通过自身强大的精神意念,和一些看来是不经意但却隐秘的动作、声音、图片、药物或物件使对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而在意识中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幻术常见有以沉香、朱砂、檀香、曼陀罗花粉配置而成点燃后对别人产生幻觉,只精神意念比对方强,这便迅速施放催眠方式的幻术。
就像途凌云刚才施展的一招伪藏移形换影,因他当时面临生死之际,所以他的求生精神意念瞬间放大千百倍,在这种情况下,他便将对方生硬地拉入自己造出的幻镜,本质上没有改变俩人的情况,但形相的转变,俩人看上去改变了形势和位置,出于本能反应,大漠烟客跳开了,所以现实中也随之足开了,这就是西域幻术的妙处,使对方和自己的视觉上发生形相上的转变,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但只因对大漠烟客一对一施放,所以除了他们俩人,其他人根本没有看见幻术的转变,只看见大漠烟客手下留情,然后跳开了。
大漠烟客摸不着头脑疑惑道“西域…………幻术?”顿了顿,咬牙切齿道“不过一种旁门左道而已!”
途凌云开扇,一边遥扇一边笑道“兄台你见识太短浅了,这可是暗藏杀机的招式,只怪凌云学艺不精,所会的伪藏朮也不过其中的一些皮毛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然而当大漠烟客提铲想要取途凌云的性命之际,途凌云却要使出更加强的招式,一步跃上台中央的上方,身子一转,只见一阵紫雾从神中喷出,把整个比武台都盖起来,然后自己随之落入紫雾中去,与大漠烟客一起在这紫雾之中,时而会听见那大漠烟客传出几声衰嚎声。
面具人闭上双眼一嗅那紫雾的味儿,说道“不好,是尸香魔芋,快捂鼻子!”
然而待一刻钟15分钟过去后,全场的观众闻到那股气味后,开始有点儿精神恍惚,只见台上一阵风卷起,紫雾尽数散去,是那途凌云用手中铁扇运劲将紫雾尽数散尽,而途凌云的头部用白布抱得十分严实,但大漠烟客已然倒在台上,口吐白沫,已经无法站立起来了。
众人都不知道这一刻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知道应该是途凌云将那大漠烟客给击败的。
韩立旗上前摸了摸大漠烟客的脉博,然后向皇帝说道“皇上,他还活着。”
皇帝便立刻站起身来,伸手向途凌云大声叫喊道“好,朕宣布!这一场,途凌云胜!”
途凌云抱拳,向周围的观众文彬彬地施礼,然而周围的观众却纷纷向其欢呼喝彩。
面具人望着台上的途凌云,心想道“放暗器的武艺是中原的暗花飞柳,想不到他还会西域的幻化之朮,口中说自己学艺不精,不想却连“尸香魔芋”的清香也会用上。并且配上暗器一起用,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看来待会儿要当心点,一不留神很可能会着了这傢伙的道。”
韩立旗站于台上中央,然后高声呼喊道“好了,已时已到,中场休息,午后再战!”
原来途凌云和大漠烟客已经战斗了一个半的时辰,大家都到了去御膳房用餐的时候了,大家随纷纷散去,去用餐和午休去了。然而像皇帝、公主这等高贵之人自然回到自己的厢房去用膳了,而面具人整日戴着个面具,不愿摘下来,就连用餐时也是独自一人坐一桌,大家纷纷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然而德庆公主在自己的厢房中耍起刁蛮任性的脾气来,不断地拿起东西便向着挂在墙上的那卷画砸去,画上是德庆公主临慕出的白雪客的画像,她一边砸一边怨骂道“混蛋,给你脸了?你还真不来呀?笨蛋!臭蛋!混蛋!去死吧!”
“哐哐当当!!!”的响声,只听侧边窗口传来一熟悉男子的声音道“别砸了,再砸我会死的!”
“关你屁事?”
凌墨墨执起一杯子,二话不说便一杯子向声音来源处执去,“哎呀!”一声,男子吃疼,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雪客,他捂着额头,凌墨墨这才意识过来,来者正是自己日夜期盼着到来的人,便身心愉悦,上前忙问道“白白,你怎么来了?”
白雪客捂着额头道“美女公主盼着我来,不来怎么行呀?”
凌墨墨问白雪客道“皇宫守备森严,你该不会是溜进来的吧?”
白雪客点了点头道“是的,为了见你,别说皇宫了,即便是龙潭虎穴,老子也要去闯上一闯。”
有了白雪客这一句话,凌墨墨那整天眉头紧皱的愁容,终于露出于愉悦的笑容,觉得如甘露天降般,道“快进来吧,被别人看见了,准将你给抓了。”
凌墨墨亲自开门迎白雪客进入自己的房间,别人常说只要确认过眼神,我就是你的人。那么只要进过房间,又是意味着什么呢?白雪客进入凌墨墨的房间之后,凌墨墨却变得跟个小女孩似的,向白雪客问道“额头还疼吗?风寒好了吗?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的?”
白雪客摇了摇头,说道“风寒早两日就好了,额头也算小事情而已,墨墨…………那个…………你…………可不可以取消那个比武招亲大会呀?我…………我不想它举办下去。”
凌墨墨自知自己要矜持一点,所以要绕着圈子把白雪客的话套出来,问道“为什么?那冠军可是本公主未来夫君,另一方面是我大明的驸马爷耶。”
白雪客抓住凌墨墨的手问道“你就那么想着要嫁人吗?”
凌墨墨抬头望着天花板,笑道“女人呢,总归要找一个有安全感、能依靠、疼自己的男人,与他喜结连里,组织一个家庭,生几个小娃娃,然后幸福一辈子,这就是我对爱情与婚姻的理想。”
白雪客再问道“那…………那么……总该找个自己喜欢的吧?这也太随便了吧?”
凌墨墨扁着嘴,故意这么说道“哎,我不想吗?可是他太呆瓜了,难道要我一个女孩子去要求他娶我呀?我做不到,而且连女孩子的心都不懂,那他活着还有意义么?世上有一种叫日久生情的东西,所以…………随便啦。”
白雪客听凌墨墨这么一说,便火冒三丈,硬是把凌墨墨拉入自己怀中,吼道“不行!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这个驸马应该是我!”
智商高的凌墨墨竟然真的把白雪客的话套出来了,问道“你这…………算是向我表白吗?”
“是的。”
凌墨墨一听,心里甜滋滋地,白雪客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套了,仰头拍额道“哎呀…………你套路我。”
凌墨墨捂嘴笑了笑,白雪客直接了当地问道“取消了那个大会,和我成亲吧?”
“好…………”
当凌墨墨说着的时候,白雪客正要笑之时,一个字又出来,把白雪客的欢喜之心塞了回去,“难!!”
白雪客立即扁嘴道“调皮!好就好呗,为什么非要加个难字呢?”
凌墨墨回上答道“有的时候,男人呀太坏了,容易得到的他们不会去珍惜,反而奔死奔活,用尽一切法宝夺回来的,才知道珍贵,而且我这个人很公平,去竟争吧,少年,别说本宫不给你机会。”
白雪客向凌墨墨吼道“很了不起吗?信不信我这就走?”
凌墨墨觉得自己应该霸道点,否则纵着男人以后就不听使唤了,便指着房门吼道“走呀!走了就不要回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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